很好,很好。這意味著我的方向是對的。我什麼都聽不到,不過這並不奇怪。如果我想聽聽別人說的話,我應該把他的一隻耳朵扯下來,但我不認為我的聰明的理論也適用於耳朵。
我等了又等,但是圖像沒有移動。我轉過頭,在那一瞬間,畫麵移動了。我現在明白了。也許他們停下來過夜,而我實際上是朝著錯誤的方向。我轉過頭來,感到一陣激動,因為我的眼睛在雨中休息。等等,雷恩?他為什麼會少一隻眼睛?
"該死!"我大聲喊道,撕掉那無用的眼睛,握緊我的手,握成一個拳頭。
"不!"雨聲咆哮。"我的眼睛!你做了什麼?!"
"你是說這個沒用的東西?"我說,把黏糊糊的東西呈現給我麵前的那個驚恐的男人。"它沒有用,所以我把它扔了。"
他的眼珠慢慢地從我的手上滑落到地上。雨水迅速地衝過來,跪在地上,試圖舀起任何他能挖到的東西。
"你以為你在幹什麼?"我忍不住嘲笑他的微不足道的嚐試。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以為我能看到你遇見上帝那晚的所作所為。事實證明,我的理論是錯誤的。但在科學領域,在追求成功的過程中總會有一些失敗!"
我勉強避免了同樣的命運,同樣的命運,突然,非常整潔,一分為二。就在我輕輕地降落在幾米之外的同一時刻,它撞到了地上,很快我的目光又回到了它應有的位置,然後又激怒了目光,注視著我的攻擊者。
"別胡說八道了。"我對雨發出嘶嘶聲,有點願意原諒這個令人震驚的背叛行為。"如果我認為還有別的辦法,我會這麼做的!"
"我本可以告訴你我所知道的!"
""哦?你知道什麼?"
"我的眼睛怎麼辦?!你打算怎麼解決這個問題?!"他指著眼眶裏自由流淌的血喊道。
"嗯,實際上我不能馬上給你一個新的,但是如果給你一點時間,我可以給你一個新的。當然,這取決於你對我的態度。"我甜甜地笑了笑。"現在讓我聽聽你知道什麼。"
雷恩生氣地咕噥著什麼,但他還是開始解釋他所知道的一切,盡管語氣粗魯,充滿了仇恨的憤怒。
"那天晚上我從來沒有親眼見過他,但是他還是在那裏。維奧萊特一下子就從我身邊被帶走了,我獨自一人被丟在了森林裏。我搜索了整個地區好幾天,直到筋疲力盡,直到尼克斯出現在我麵前,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維奧萊特?奇怪的是,你尊敬的人是以一朵花命名的。我還以為她會有個更暴力的名字呢"
"嗯,她......"
"這不是你開始說話的暗示。現在,為什麼是她,而不是你?"我等了一會兒,沒有回答。"說話,傻瓜!"
雨水抱怨著一些惡意的東西,但他盡力保持平靜的語氣。
"既然我們麵對的是墮落的謀殺與仇恨之神,我認為這是因為她的天賦。在殺人的藝術方麵,她總是比我熟練得多。我從來沒能在比賽中打敗她。"
他平靜地說話,很可能是因為他懷念過去的愛情。
"是這樣嗎?"我喃喃自語,對這種回憶不是特別感興趣。"但是回到正軌上來,你肯定已經找到了一些線索來證明上帝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