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餘衝這殺人的手段,冷狐瑟瑟發抖,她勸告過自己的大哥,也就是“冷刺”的大當家的,今後無論如何,夏國不能進入。
可大哥就是不聽,“冷刺”沒有不能做的生意,全世界都可滲透,可他不知道夏國有個餘衝,他簡直就不是人。
他比“冷刺”裏的任何一個人還要狠。
第一次後悔還可原諒,第二次後悔就變得不可饒恕了。
冷狐發瘋地跑出大廳,迎麵而來的正是餘衝,他的懷裏抱著一個暈過去的女人,正是蔡鎮嬌。
天呐,這怎麼可能?
她驚恐地回頭,瞧見背後的餘衝正朝自己笑了笑道:“我不殺你,是想讓你幫我帶個話,冷刺必亡。”
冷狐寒毛倒豎,尖叫著,發狂地跑了出去。
真正在大廳裏殺人的,隻不過是餘衝的分身。
餘衝真身抱著蔡鎮嬌進來,將她輕輕地放在地上,兩條身影就合為一體。
剛才,他以同樣的方式殺了所有布控的殺手,同樣的方式讓他們死得不明不白。
除了冷狐,二十幾名殺手全部殺滅。
一會兒,蔡鎮嬌緩緩醒過來,餘衝淡淡說道:“你個傻女人,但願你不是自願被他們所綁,你走吧。”
蔡鎮嬌輕咬嘴唇,知道餘衝是個不可戰勝的神話,銀牙一咬跑了出去。
她已受龍精,已有身孕,僅僅是跟餘衝一次而已,還是一個錯誤的美麗。
但,餘衝畢竟是殺自己弟弟的仇人,盡管兩人不是同母所生,但畢竟是同一個父親。
她和餘衝注定不能夠生活在一塊。
而,讓自己傷心欲絕的是,父親蔡五單為了報殺兒之仇,居然將自己迷倒,送給“冷刺”作為誘餌,將她綁在一個巨大的石製舂米機的碓上。
隻要餘衝敢下去救她,那麼那無情的碓就會舂下去,幾十條機槍就會將餘衝打成篩子。
可他們實在是低估了餘衝,他根本就不用下到臼裏去,身子一掠就將自己帶了上來。
“冷刺”的人當然知道餘衝的厲害,但不知道恐怖到這個程度。
他們煞費苦心布下的這個必殺技,對餘衝來說簡直不堪一擊。
這是她這輩子遇到最為奇異的男人,謎一般的男人。
……
飛往M國的UA888航班上,餘衝坐在頭等艙的一個位置上打坐。
飛機平穩上升到正常飛行狀態之時,走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他顯得有點的羞澀,指著餘衝座位旁邊的一本雜誌說道:“先生,打擾一下,這本雜誌能不能借我們看一看?”
“我們?”
餘衝的逆鱗瞳掃向他,隻見他的胸口刀刀疤痕,有三道傷痕幾乎是致命的,心道,這人一定是個亡命之徒。
“哦,我和我妻子一起來的,她有點暈機,我們的座位上沒有這類雜誌。”
餘衝看了一眼,隻是一本幽默雜誌,便說道:“拿去吧。”
“謝謝!”男人捉起雜誌就走。
餘衝看著他走過去,他的後背也一樣,滿是傷痕,縱橫交錯。
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長得眉清目秀的,隻是一臉蒼白,眉頭緊蹙,男人在她身邊坐下。
“你說,我們這次回去,會死嗎?”女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