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到了,您在這裏稍等片刻,我過去敲門。”小丫頭衝著駱菱說道。
駱菱衝她微微點頭,那小丫頭就向前緊走幾步。
來到門前時,輕輕地叩響了房門。
可是敲了幾下也不見裏麵有動靜,一時有些好奇,轉過來頭看向駱菱。
駱菱輕蹙著眉頭上前走了幾步。
“怎麼了,沒人嗎?”
那丫頭聽到她的話,一臉疑惑的搖了搖頭:“敲了半天也沒人開,估計是沒人,說不定是去包紮傷口了,但是有些奇怪,這都已經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回來?”
駱菱聽見她的話,心中不免想到會不會是駱子鈺的傷口實在太深了。
畢竟她剛剛看到那陶瓷插在手上劃到的傷口,應該不小。
這樣想著,眼中劃過一絲擔憂,不論自己再怎麼生氣,但終究是自己的堂妹,血緣在此。
再加上是她把駱子鈺帶出來的,絕對不能讓她在自己的手上出事。
所以於公於私,她都應該去看看情況,轉頭衝著小丫頭說:“走,我們去問問情況。”
小丫頭也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攙扶著太子妃,隻是這下的步子還沒走幾步,就突然聽到裏麵咚的一聲傳來了聲音。
二人立馬就愣在了當場,轉頭看向那門口,聽了半天也沒聽到其它的聲音。
二人對視一眼,輕點了一下頭,就轉頭離開了。
直到外麵的動靜徹底消失了之後,這裏麵的人才卸下了這滿身的緊張,撲通一聲,坐在了座位上,滿臉緊張的看向門口。
“行了,不要再看了,以後說話注意些,不要這樣沒大沒小的。如果今天不是我聽得真切,隻怕我們兩個人的腦袋都要搬家了。”
駱恩在一旁坐著看見自家妹妹這浮躁的模樣,緊蹙著眉頭,囑咐著說道。
駱子鈺聽到駱恩的話,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就從那門口的地方走了回來,大搖大擺地坐在自己的床頭:“我的手都傷成這個樣子了,我說幾句還不成嗎?”
“再著說哥哥又何必如此在意,將來說不定她還要求著我們呢。”駱子鈺看見著落恩如此緊張,小心的模樣,眼中就劃過一絲煩躁。
她最看不起駱恩的模樣,一副膽顫心驚的樣子。
虧他還是駱家嫡出的兒子,還在族長跟前教養了這麼多年,看著還不如在這爹娘身邊呢。
駱恩看見她那不屑的態度,再看看她手上的傷,不由輕笑出聲:“如今都已經傷成這個樣子了,還在這裏嘴硬,難道感覺不到太子殿下對你的厭惡嗎?”
駱子鈺聽見他的話,臉上的表情就是一僵,而後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這是自己不小心沒有拿穩杯子,你不要胡說。”
駱恩看見她執迷不悟的模樣,臉上的怒火更加濃重了幾分,輕眯了下眼睛,臉上劃過一絲危險的氣息:“有沒有胡說你是最清楚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