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淩是想低調一點,做好事不留名,奈何有些人卻不讓許天淩低調。
小轎車司機見許天淩要走,身上肥肉一抖,橫在了許天淩前方,麵色不善。
“你還想走?這老頭本來沒事,現在讓你用那什麼破東西往人家腦瓜子上紮了十幾下,地上那麼大一攤紅血沫子,想賴賬啊你?”
“你胡說!分明就是你把這老爺爺撞倒的!”
還沒等許天淩反駁,苗小莉立馬懟了過去。
“這小兄弟栽贓陷害就不對了吧?”有見義勇為的人立馬站了出來。
許天淩像看傻叉一樣看著眼前這胖子司機,雙手抱胸,本來要走的,也不著急了,見苗小莉還想說,伸手製止了苗小莉,饒有興趣地盯著小轎車司機,什麼也沒說。
小轎車司機被許天淩這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心中發虛。
不過隨即,從車上就有幾個人下來了。
一個土肥圓,還有幾個混混。
既然大哥都來了,他心肝子也安穩了不少。往遠處瞥了一眼,警車馬上就到了,胖子司機立馬裝得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不說話就是默認,警察都來了,你休想逃脫!”
胖子司機的聲音故意放大了一點,剛好讓前來的警察給聽了個一清二楚。
“你們幾個,怎麼回事?光天化日之下,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呢?”幾個拿著警棍的警察大展闊步而來,帶頭的平頭警察用警棍指了指胖子司機還有土肥圓等人,再指了指許天淩。
圍著的群眾識相地給幾個警察讓了一條路,裏麵的景象也落入了幾個警察的眼中,他們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血泊中的老頭。
“好大的膽子!在我劉某人的管轄範圍之下,居然出現這等惡劣之事!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個老大爺是怎麼回事?”平頭警察看著幾人皺眉說道。
在平頭警察的認知中,這個胖子司機一看就是油膩圓滑的主,還有胳膊上的紋身,看上去就不好惹。還有旁邊的那個土肥圓,後麵還有一群小弟。再看許天淩,看上去就一文弱男青年,身材清瘦,有點像古時候的書生秀才,這樣的人一般都好欺負。
目測起來,這得智鬥,動武不一定能捉拿下這些混混。
“我……”
許天淩還剛說了一個字,胖子司機就憤憤道:“警官,就是這小子,剛拿了好多針在這老頭頭上紮了好多下,我親眼所見,那些血也是這小子弄的。”
“竟有此事,我倒要看看,誰有這麼大膽子。”平頭警察眼珠子一轉,凶狠道。
躺在地上的老頭見狀,掙紮著站起來,連忙“嗚嗚嗚”地指了指許天淩,給平頭警察比劃道:“這小夥子是好人,他救了我。”
許天淩向後望去,看見老頭一臉急切的樣子,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老頭,“大爺,你流了那麼多血,現在還很虛弱,你這時候站起來是會暈倒的。”
而胖子司機一下子緊張起來,這老頭什麼時候醒的?剛才明明都……
老頭感激地看了一眼許天淩,粗糙的手拍了拍許天淩的手背,示意許天淩他沒事。
平頭警察看見剛才還閉著眼睛的老頭現在一下子起來,努力給老頭子示意不要輕舉妄動。
“你這老頭子說什麼?我聽不懂。”
老頭一下子急了,不過微微思索了一下劉文山的舉動,擔憂地看了眼許天淩,支支吾吾地繼續比劃。
“原來你是個啞巴,不過我聽不懂啊。”平頭警察擺了擺手,站在了一旁,沒說什麼,就是看著。
畢竟不能隨意扣押誰。他得先看看到底是怎麼個回事。
胖子司機鬆了一口氣,隨即又緊張起來。心中祈禱著這老頭子最好不要生事。
許天淩心中一暖,“大爺,沒事,我沒事,不會有事的,我先扶您去那邊坐著好嗎?”
“我來吧。”苗小莉在另一邊攙扶住了老大爺。
和苗小莉將老大爺安排在了路旁柳樹下的台階上,許天淩冷眼掃向土肥圓,似笑非笑。
“光天化日之下當眾行凶?你確定你沒搞錯?”
“呦嗬,我王文宇在這小鎮子說也有幾年了,豈是怕事的主?旁邊還有警官看著呢,我今天就要樂於助人!”土肥圓一下子來了脾氣。
身手的幾個混混挽著袖子就要上前去捉拿許天淩。這一下子激怒了許天淩,也不想和這幾個蠢貨多費口舌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