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皮,我讓你皮!”
許天淩將柴刀扔在了一邊的地上,用重重的拳頭一下又一下捶打著這老虎頭部的傷口。似是要將所有的怒氣,都化為實質的力量,一拳一拳灌輸進這老虎的身體中。
老虎被許天淩打得嗷嗷慘叫個不停,到最後已經有氣無力到連痛苦都悶哼不出來。他絕望了,要是沒有這黑黃相間的毛發,此刻它一定麵如死灰。眼前這個人類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熟悉的人類,一點都不弱小好撲倒。
它想起了當年在一個叫武鬆的人類漢子手下喪命的虎兄,那可是它上上上……上代的祖宗級別爺爺啊,就那麼悲慘的掛了。沒想到,它的虎生竟然也將結束在人類手下,還是個看起來沒幾兩肉的男子。
它不甘心啊!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老虎拚盡全力發出了一聲極為不甘心的怒吼,嚇得林子裏前來看熱鬧的鳥兒都一下子四處亂竄,躲得遠遠的。
本來看著反被推倒在地上的老虎已經奄奄一息了,再加把力,這老虎就歸西了。這突然一聲怒吼,嚇得許天淩一哆嗦,“這老虎怎麼還沒死?”
許天淩一下從虎背上蹦了下來,盯了一會已經閉上眼睛的老虎,這才小心翼翼地將手向老虎的鼻子跟前探去。
“沒氣了啊?嚇老子一跳!”許天淩氣憤地在這老虎的背上踹了兩腳。
“這就是嚇我的代價!”
要是老虎此時能活過來,一定會感到更加的悲催,你說我都掛掉了,你還不放過我,我就是宣泄一下情緒不行嗎?
其實,就算是它醒來也沒關係,隻會遭到許天淩的大白眼,還有一句嚴肅的警告:“不行。”
處理掉這老虎,一股子成就感油然而生。要說上次那戰績是驚人,那麼這次他算是豐功偉績了吧?
但許天淩的注意點倒是不在這個上麵,因為他明白做人要低調的道理。上次那兩隻野豬給他貢獻了十萬的存款。不知道這老虎能給他送幾萬。再不濟也肯定比那兩隻野豬昂貴。
許天淩想到這裏,眼睛頓時明亮起來。這才打量起了旁邊的嬰兒。
是個女孩,顯然是受到了過度驚嚇,摸了摸女孩的脈搏,心跳已經超過了正常的100-120次/分的範圍,看這樣子還有饑餓過度的原因。
要是這孩子父母知道,他們的孩子差點淪為一隻老虎的腹中餐,想必他們一定會心有餘悸的吧。
至於這孩子的驚嚇過度,他作為一個醫生,還是可以處理得很好的,但是這饑餓過度,對於這還沒有斷奶的女嬰兒來說,他是沒辦法讓這嬰兒進食,而且注射生理鹽水對嬰兒身體的傷害還是挺大的。
許天淩溫柔的輕輕捏了捏小女孩圓嘟嘟的可愛臉蛋後,連忙給劉文山打了電話過去。
提起劉文山,許天淩倒是明白了一個道理,有時候,有些事,還是要靠武力來說話,那些真理狗屁作用都起不了。
“誰呀?”
劉文山正在和妻子芳芳做著不可告人的羞羞事,正到激動處,這會電話響了,他一臉的不爽。哪個殺千刀的壞老子好事?
“我是許天淩。”
“是許哥啊,許哥有什麼事吩咐小弟我,您盡管說,我下刀山上火海,在所不……”
上次劉文山隻是給許天淩留了一個自己的聯係方式,卻一時忘記留下許天淩的聯係方式,現在聽到許天淩的聲音,再想到剛才的語氣,臉上的不耐煩頓時收了起來,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正襟危坐,恭敬如是。
“停,我不是來聽你馬屁的,是這樣,我在這湧泉鎮的東麵林子裏,發現了一個四個月大的女嬰,你幫我找找她的父母。”
東麵林子!那林子不是有野豬嗎?就算身體強壯如牛的他帶著一幫子警察兄弟也不敢進去的地方,許天淩竟然到東麵林子去了?為了確定一下自己是否聽錯了,劉文山弱弱的聲音響了起來。
“許哥,你確定是你呆的地方是東麵林子?”
“我來看看有沒有能捕獵的野豬啊什麼的,有什麼不對嗎?”許天淩疑惑道。
“嗬嗬……沒……沒什麼不對的。”
劉文山心下駭然,那林子就不是人去的好嗎?沒想到許天淩去了,語氣還那麼輕鬆,就好像那林子裏的野豬啊什麼危險動物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不過這再仔細一想,也是情理之中。單單從上次許天淩露出的功夫來說,那些危險對於他而言的確不值一提。
“那你趕緊去找人,這孩子已經餓暈了。”許天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