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淩可是他們牛家極力想要拉攏,讓他們都佩服的五體投地的偶像,那狗屁的庸醫世家陳家怎麼能比?
大家夥都來了脾氣。
許天淩休息了一會,調養的也差不多了,就在他準備出去的時候。
門外一聲冷笑傳來:“陳家陳學東今日來給牛家診病,牛家不準備歡迎一下嗎?”
緊接著,以陳學東為首的八九個麵色不善的陳家人就走了進來。
牛嵐山毫不在意地說了句:“庸醫而已。”
這話惹得陳學東一陣憤怒,但被他掩飾的很好。
陳學東環視了牛家的大廳一眼,發現都是牛家人,心中對那位神秘的年輕人頓感不屑:“怎麼?聽說牛家找了一個毛還沒長齊的醫生來治病,這就以為可以不需要我們陳家的幫助了?”
“如果你們是來治病的,那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們,你們完全可以離開了。”牛嵐鑫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這群陳家人還真的是自以為是,以前是因為要接受陳家的治療,又得讓他們做好保密的工作,這才對陳家的壓榨保持沉默。
現在牛仁小子找來的那個許天淩小子,人是年輕了點,但是人家優秀啊,那治病的陣仗,比中醫界泰鬥都牛逼不少吧?現在他們久治不愈的遺傳糖尿病治好了,當然用不著再繼續在陳家這裏受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陳學東見牛家的人態度竟然如此惡劣,臉上也不再偽裝出笑意,冷著一張臉問道。
之前牛家也對他們的態度有所轉變,但也沒有這麼趾高氣揚。而現在這場麵,明顯看得出來,牛家這是準備撕破臉皮的節奏。這一點是整個陳家都不了解的。
陳學輝沒有說話,就在旁邊站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眸子閃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陳學東身後的一群年輕人,聞言,頓時怒火中燒,在他們看來,他們陳家可是給牛家來治病的,現在牛家人竟然如此不識好歹,他們也是年輕氣盛。
一個戴眼鏡的平頭少年氣不過,憤憤的說道:“你們牛家不要以為自己姓牛,就可以這樣對待我們。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你們好歹也是個大家族,真是枉費我們陳家付出了那麼多精力,來給你們牛家人治療!”
一聽有人帶頭,立馬就有人跟道:“我師父為你們這病研究了這麼久,你們連一聲謝謝都不說,現在竟然趕我們走?好一個牛家,可真牛掰!一流家族原來是靠翻臉不認賬走上來的。”
這個說話的人是陳學東的徒弟,無論是他還是剛才第一個說話的那個青年,他們都不知道陳學東對牛家壓榨那件事。在他們眼中,陳學東是最值得他們尊敬的長輩。
守醫德,為人寬厚、善良,並且淳樸,最重要的是,陳學東不僅醫術造詣高,人家還謙虛。這樣的長輩在他們眼中簡直就是楷模。
現在聽到牛家這樣不加掩飾的侮辱意味,他們都很是生氣,話語中也充滿了冷嘲熱諷。
聽到他的後輩如此推崇他,陳學東心中冷笑,“我就不信你們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陳學東可不認為牛家人要真的和陳家決裂。他今天來帶這些後輩的原因,也是在此。來的時候,告訴他們的話可是,讓他們來牛家義務幫忙的。
聽到陳家兩個後輩的言語,牛家人根本不為所動,開什麼玩笑?陳家能樂善好施?想必那隻是欺騙的一種手段吧?陳學東陰險狡詐的形象已經在牛家人心中形成了。
不過,這幾個小輩這樣說話他們倒也能夠想的通,畢竟之前,這些小輩可沒有來過他們牛家。估計陳學東在這裏的事情,他們陳家都不知道吧?
想到這裏,牛嵐鑫的兒子牛遵饒有興趣地說道:“難道陳學東在你們眼裏是個正人君子嗎?我牛遵第一個不信。”
隨即,牛遵又繼續說道:“對了,還有,知恩圖報,這四個字我要送給你們陳家,我們牛家沒有舉報你們亂收費就算了,看你們現在這陣勢,難道我們牛家好糊弄?”
“你!”陳學東的徒弟已經被這話氣得說不出話來了,陳學東的臉色也變得更冷了。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陳學輝開口道:“你……”
他剛說了一個“你”字,便被牛嵐山給打斷道:“你什麼你?我記得你是那個幫凶,叫啥來著,好像是‘沒學會’?”
聽到家主這完全不給臉的解釋,牛家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
就連準備起身的許天淩嘴角也忍不住上揚。
說來陳家與他還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一直給牛家治療的人竟然是陳家,也難怪,會有陳澤林還有陳澤池那兩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