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許天淩就將自己確定的那兩個人告訴了方正他們。
在一番計劃下,幾個人打算,先去找一個叫做紮克的男人。
之前的資料中,所有的死者,其中絕大多數都與這個叫做紮克的男人發生過衝突。這個紮克的可疑之處最大。
這個紮克,在他們搜集而來的資料上,是一個有先天性缺陷的男人,所以一般工作崗位都不會要他,或者是在發現他有這種疾病後,都給了這個人辭退書。
一般人遇到這樣的狀況心情很難好起來,紮克也一樣。
每一次被拒絕後,他都會給拒絕他的人說一句:“失去我是你們的不幸。”
這句話在當時並沒有被誰注意。
但是這後來想想,拒絕紮克的人,基本上都死了,這句話還是幾個公司的職員,努力回憶才回憶起來的。
沒有誰會刻意去記住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隻會記住最耀眼的和最差的那個,不幸的是,紮克就是被當做最差的那個記住的。
有些人,在遇到壓力後,會化為動力,也有些人,會頹廢,停滯不前,還有些人,會有強烈的報複心理,紮克,顯然就是這最後一種。
這是方正他們幾個人商量出來的結論,也是目前他們認為最有可能的一種情況。
幾人到當地警局那裏查了一天關於紮克的住宿信息,最後找打了一個地點,莫羅多州布斯比亞鎮。
也就是他們現在所在的那個州,是他們現在住宿的一個州。
天氣已到初春,布斯比亞鎮在山腳下,當幾人來到這裏的時候,一片片的嫩綠讓人眼前一亮。
布斯比亞鎮,是周圍最貧瘠的地方之一,這裏沒有適合種莊稼的土地,並且,氣候太冷,一年一收都不錯了,況且,還沒有土地去種莊稼,所以這裏的人基本上都是靠打獵為生。
這是來這裏之前,方正等人了解到的資料。
順著蜿蜒的小路走下去,幾個人便碰到了一個村民。是個青壯年,身上穿著用動物皮毛做的衣服,背後背著一把土槍。
“你好。”樊一見狀,先走上前去和這個青壯年打了聲招呼。
女孩一般都擅長交際,而且很容易讓別人引起好感。
本來這青壯年都對許天淩這幾個外國人充滿了敵意,但在看到樊一單純友好的笑容,散發著獨屬於華夏女孩獨特的魅力時,這個青壯年的臉色頓時好了不少,他才回應道:“美女你好。”
當然,在他說話的時候,眼光還時不時警惕的打量著許天淩方正這幾個男性。
鍾鄭羽在看到這個青壯年和樊一說話那麼溫柔的時候,他心中瞬間就別扭起來,可礙於現在是工作時期,他還不敢表現什麼。
這可讓鍾鄭羽心中憋屈壞了,好幾次告訴自己,樊一隻是和那男的交流幾句,問個路而已。
當然,樊一自然也知道這次來的任務,便問道:“請問,先生知道,在布斯比亞鎮中有個叫紮克的人嗎?”
青壯年明顯一頓,然後不解地問道:“美女,你們找他幹什麼?”
聞言,樊一頓時覺得不對,但是沒有第一時間追問,而是裝作疑惑道:“有什麼問題嗎?”
這青壯年看了眼許天淩等人,然後往邊上走了一點,對著樊一說道:“美女,你來我告訴你。”
聽到這話,許天淩和方正都皺起了眉頭。
雖然鍾鄭羽聽不懂英文,但是也能看出來這個人的意圖,隨即他一步往前跨去,但是被許天淩給攔住了。
“沒關係,我在這裏,你還不相信我的速度嗎?”許天淩理解鍾鄭羽的心思,安慰道。
“對啊,我這兄弟抗打的很,不用擔心。”方正也小聲的和鍾鄭羽勸道。
鍾鄭羽握緊了拳頭,眯起了眼睛,帶著敵意直直的瞪著那個青壯年,心中充滿了醋意。
樊一回頭看了一眼許天淩和方正,得到他們的肯定後,她才往那個青壯年那邊走了過去。
隻見這個青壯年一臉不屑的看了眼許天淩等人,然後眯著眼睛打量了下樊一,才緩緩說道:“我們村裏的人誰不知道這個紮克性格孤僻、並且有生理缺陷。這個人啊,幾年前還不知道從哪裏撿回來一個女孩,隨後就把那個女孩當成寶貝一樣寵著。”
“除此之外,再沒有見過他和其他誰交流過。我還記得有一次,村裏有個人在紮克過去的時候,多看了他兩眼,當然,是眼神不太好那種,你應該懂。然後你猜怎麼著?”青壯年說到這裏,歎息的搖了搖頭。
樊一聽了這麼多,但是沒有聽到她想要的信息,不過,倒是多了幾個新的信息,讓她來了興趣,她隨口說道:“被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