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王慧芳不由驚呼出聲,心情複雜的看著剛下車的許天淩,以及,她的丈夫張海東。
那麼細的一根銀白色絲線,就像是頭發絲一樣,為何有那麼大的粘合力和堅韌度?她想不通。
許天淩遠遠掃了一眼王慧芳不甘憤怒的臉色,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在何剛和劉佩奇走上那鋼板後,越來越多的人也都壯著膽子走了上來嚐試。
看到與自己想象畫麵完全不一樣,看到越來越多的人過去嚐試,看到對麵來自張海東對她失望的眼神,王慧芳情緒有些崩潰,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
“許兄,還是你辦法多,你剛才用來纏鋼筋的那是什麼啊?”劉佩奇對許天淩豎起大拇指,問道。
許天淩無語,剛才他都說過是從秦家弄來的,怎麼這些人記憶力如此差?
“是秦家一個朋友送給我的。”許天淩 再次複述了一遍,臉不紅心不跳。
“秦家?”劉佩奇和何剛此時才注意到秦家,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何剛悄咪咪的問道:“許兄,你說的那秦家可是魔都秦家?”
許天淩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
何剛頓時心下了然,臉上的焦急之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釋然。
這種堅韌度的絲線,估計也就隻有那種超大的背景家族能夠拿得出手吧?都說醫生的人脈是最廣的。得罪誰也別得罪醫生。這話果然沒毛病。
人這一生大大小小都有些疾病,求醫是在所難免的事情。而且,越有錢有權的人越惜命,和醫生搞好關係,那是必然的,所以這也就有了人情往來。反過來說,對醫生的作用也是很大的。
現在許天淩直接搬出秦家這麼一個龐然大物來,不論是誰想要打探這絲線的來曆,那也得經過秦家人同意才行。怪不得許天淩能夠如此輕鬆,拿出一根他們都認為不可能的神奇絲線來創造奇跡,還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何剛反正是想通了。
劉佩奇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隻不過,他不像是何剛,腦海中對秦家的印象還不是特別深。
至於剛才那個少女,在許天淩拿出蛛絲的那一刻,她瞬間就起了心思。秦家,她是知道的,底蘊深厚的大家族,這拿出來的東西,肯定不一般。
而這許天淩和秦家的關係,看上去似乎還不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之前做的那些事,豈不就敗露了?
想到這,少女心中瞬間一驚,與其到時候被抓,現在許天淩不知道那就是她,還是她先開溜比較好。
決定後,她立馬就動身,在許天淩和那些警察啊,司機啊交談的時候,她就慢慢往人群的後方開溜。
許天淩雖然注意力一直在路這裏,但是這少女,他還是一直用餘光注視著的。她幾乎一舉一動,許天淩都能看得見。
就在她都走到後麵的時候,許天淩一句話,輕飄飄的傳來:“這位姑娘,我剛才說,有些事情要同姑娘一談,這是姑娘不肯給我機會嗎?那可是關於姑娘的私事……”
許天淩的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味道,他可不能讓這女孩在偷了他的丹藥後,還如此嘚瑟。不管是偷還是搶,這種行為都是不對的。
不過,私事……這個詞一聽就有些曖昧,周圍的人都一副“我懂”的樣子。
“啊?”少女頓時停住了步子,臉上的表情一看就有些不自然。
何剛正和許天淩說著,現在看許天淩突然就轉移話題,他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倘若姑娘有急事,那我現在和姑娘說也好。說完,姑娘也好離開。”要說剛才許天淩是不容置疑,那麼現在許天淩的語氣就帶有一絲威脅。
好啊,你想走,你走,隻要你不在意這裏的人多,我當著大家的麵把某些事情說出來。
這少女頓時有些心虛,腳下的步子停了下來,嘿嘿一笑,靈機一動說道:“哪有?我沒有急事,我隻是看大家有急事要過去,給他們讓個道,畢竟我剛才我所站的地方,可是路中間。”
“既然你有事要告訴我,那麼本姑娘就等你一會。”
話音剛落,這少女就感覺心中有一股不安的感覺油然升起,但卻是說不清楚到底來自於哪裏。
許天淩看了眼手機,從剛到這裏,到現在製作出了簡單的道路,過去了不到兩個小時,去秦家還來得及。他抬起步子,看似走向這少女,但最後站在少女不遠處的地方,他將目光移了開來,然後對大家夥說道:“好了,現在這安全係數,絕對是親測,大家有急事的先過去吧,注意秩序,不許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