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窗外月光隻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看起來十分虛弱的老村長,而此刻的老村長仿佛變了個人一般。
原本幹癟布滿皺紋的老臉上早已抹平消失不見,挺直的腰杆,行動起來如同二三十歲的年輕人一般。
莫非真的是老村長要害我?想起來上午去他時,讓我吃桌子上的飯菜,當時還以為村民在村口見到我跟修羅王,早早的通知了村長。
村長見我們去後山,並沒被看守懸棺的山魈弄死,回到村裏更是沒被紅衣蛇女殺害,索性準備了一桌飯菜招待我們。
誰成想這一切都是我單獨一方麵心甘情願自以為是,現在看來他是想利用那桌的飯菜毒死我們兩人。
可惜老村長千算萬算沒算到我跟修羅王兩人沒動桌子上的飯菜,索性晚上來了個調虎離山,將修羅王從房間裏吸引出去,方才來對我下殺手。
好一個歹毒的老村長!
忽然,老村長將杯子掀開後,見我不再被子裏,似乎很是惱火的將被子丟了出去,在房間中尋找。
知道他在尋找我,此刻的我更加的緊張了,心髒馬上就要跳出來一般。
而就在這時,忽然聽到外麵響起一聲輕微的女人咳嗽聲,似乎在警告某人一般。
果然,老村長在聽到這咳嗽聲後,身形微微一怔,馬上破窗而出。
很快,屋門被人從外麵打開後,一道修長的身影映入房間中,看影子似乎是個嬌小的女人。
難道剛才在院子外咳嗽的是就是這個女人?
女人進屋後,隻見她徑直的朝我藏身的櫃子走了過來,依靠在櫃子上不急不慢的敲著,聲音輕快的說道。
“喂,喂,喂,陰陽明你準備躲到什麼時候,人家都走了,你還繼續躲在櫃子裏當縮頭烏龜唄?”
田二妮!
沒錯這聲音是田二妮的,雖然我跟她相處的時間不長,但不管咋說她都是第一個跟我睡的女人,在她之前我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
不怕笑話的說,我早就已經把田二妮當成是我女人了!
在她的話語下,我不好意思的推開櫃子門站到她麵前,尷尬的紅著臉笑著說,:“不是你讓我躲在裏麵的嗎?”
她一副好笑的坐在炕上,冷哼一聲調皮的說:“我才沒讓你躲進櫃子裏,如果不是本姑娘今晚上趕到的話,你早就死翹翹了。”
聽她這話,我不由頭皮發麻,詫異的看向她的同時,她也意識到了我剛才的話不像是在開玩笑。
冷著聲音問道:“誰告訴你的,我沒告訴你讓你躲進櫃子裏,而且我是聽高個跟我說你遇到了危險,本姑娘擔心你,所以才過來瞧瞧你的。”
“不是你?那還能是誰?”說著,準備從兜裏掏出來那張紙條,誰知道手在兜裏翻了半天,最後也沒找到那張紙。
她的彎眉皺在一起,麵色凝重的單手拖著下巴跟我說:“看來你已經被其他人盯上了。”
被田二妮這話說的我瞬間頭皮發麻,我這天生爹不親娘不愛的咋就還成了香餑餑了,誰都想上來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