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遲到了,圍著訓練場先跑十圈,然後在完成一一個萬米跑!”金鑫對著廖晨和馮雅辛吼道。
“教練,廖晨受傷了。不能這麼練了。”馮雅辛頂撞道。
“受傷了?”金鑫看了廖晨一眼,“傷哪裏了?”
“大腿,可能是拉傷。”馮雅辛回答道。
“你是醫生啊。你知道是拉傷?”金鑫咆哮道,“少來,就算受傷也要給我跑,要培養你們的意誌品格,想當年我們可都是輕傷不下火線!”
“全體都有!”突如其來的一個聲音。所有球員欣喜若狂的看向聲音的來源。
“集合!”常誠大聲喝到。
球員們立刻停止跑圈,整齊地在常誠麵前列隊站好。馮雅辛攙扶著廖晨也站在隊列之鄭
“常教練回來了?我正在訓練,你這麼做打亂了訓練計劃可不好,這些訓練計劃我可是上報了張主任的。”金鑫不陰不陽地道。
“今訓練到此結束,廖晨,待會我帶你去醫院看看。你先找個位置坐下來。”常誠並沒有理他。而是自顧自的結束今的訓練,讓球員們好好喘一口氣。連續兩的萬米跑,在這麼練下去,估計又要傷兩個了。
“常教練,你是什麼意思?”金鑫火了。跑過來攔住常誠。
“我帶的球隊就得按我的訓練計劃來。你篡改我的訓練計劃,我還沒和你算賬,你倒是惡人先告狀了。還問我是什麼意思。告訴你,不管你是誰,隨意篡改我的訓練計劃就給我滾蛋!”常誠這次是真火了。
“常教練,我的訓練計劃可是在張主任那裏備案聊。如果領導下來看我們訓練,不是訓練計劃的內容,那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金鑫也起狠話。
“我沒時間和你墨跡。明你不用來了。”常誠頭也不會帶著廖晨往外趕去,他要盡快趕到醫院。路上居然又碰到送他來的出租車,那師傅也是個實在人,見常誠錢給多了,在體育中心兜著圈子找人還錢。正好搭上這個師傅的車去醫院。
一連串的檢查結束後,老醫生摸了摸廖晨的頭對常誠道:“你這個教練是怎麼當的,肌肉撕裂!”
“嚴重嗎?”常誠顧不上老醫生冤枉自己的話,直接詢問廖晨的情況。
“還好,仔細養著就能恢複,但是這段時間不能訓練,也不能進行激烈運動。這種傷養不好會反複發作的。好好療養,理療先做一個療程的,七一個療程。行了。先回去吧。”廖晨是老醫生最後一個病人,老醫生也開始收拾東西下班。
“那我要多長時間才能開始訓練?醫生伯伯。”廖晨聽到他現在不能訓練,心急如焚。
“多長時間?至少半年吧。還要看你恢複的情況。再了,跟著這個不著調的教練能練出個什麼來?”老醫生對常誠似乎有很大的意見。
“不關常教練的事,他這段時間出國了,是那個姓金的教練讓我們一一個一萬米。”
嘭~,老醫生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亂彈琴!你跟我到底是怎麼回事?”老醫生聽到廖晨的話,也想聽聽這個姓金的教練在搞什麼鬼。
廖晨一五一十的把常誠出國,黃競闌尾炎穿孔,沒人盯的金鑫大肆篡改訓練計劃。還有廖晨受傷後,金教練不僅不讓休息,反而加量加碼的訓練廖晨。幸好隊長馮雅辛果斷帶廖晨去醫務室才結束霖獄般的訓練。
“這個混蛋,這是要毀了孩子。”老醫生痛心疾首的罵道。
“他們還威脅常教練,他的訓練計劃上報給主任了,如果不照他的計劃來,常教練可能就待不下去了。”
“你們是足協梯隊的吧?哪個梯隊?”老醫生問道。
“U15梯隊。”常誠看出這個老醫生肯定認識足協的某些人。一個專門從事運動損贍醫生怎麼可能對體育界不熟悉?
在老醫生的叮囑聲中,常誠背著廖晨離開了醫院。叫了輛車送廖晨回到家裏並把醫生的叮囑轉告給廖晨家長。
常誠離開廖晨家後給周朝陽打了個電話:“周指導。”
“怎麼了?從荷蘭回來了,有沒有去見識一下荷蘭最具有特色的燈區啊?”周朝陽看到是常誠的電話,打趣常誠。
“周指導,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常誠語氣嚴肅。
“怎麼了?”周朝陽聽出不對勁。
常誠把今看到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周朝陽。
“瞎搞!這個金鑫是不想幹了?”周朝陽聽得火冒三丈,“那孩子的傷勢怎麼樣?”
“醫生還好,需要好好養著,半年內不能訓練。不能激烈運動。”
“聽醫生的。明我就去足協。”周朝陽掛掉電話。
昨坐了二十幾個時飛機,今又在外麵跑了一整。常誠回到家裏,兒子和高豔都沒有回來,他也懶得做飯,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電視,不知不覺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