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慚!
沈淺的腦海馬上浮現了這四個字。
感覺到身後腳步的臨近,她丟下了手裏的方便麵,轉身怒道,“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大放厥詞?陌寒生,犯錯的人是你!今天害我丟臉的人,也是你!”
話音還未落,男人已然來到,大手扣住她的後腦,用力的禁錮,鋪天蓋地的吻也隨之而來。
他太強勢,也太霸道,任憑沈淺怎麼抗拒都無能為力。
她的微薄之力,怎麼可能和他的強硬抗衡,三兩下,便覺得無法呼吸,不得不掙紮著尋求他的放過。
陌寒生緩緩的放開了她,冷冽的視線,依然灼灼的籠罩,還有那禁錮,沒有半分鬆減。
他居高臨下,借著身高的優勢,將她輕鬆桎梏,“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
可能是部隊的時間呆久了,他說話永遠都像發號施令,尤其是再生點氣,就更像是高高在上的王者,頒布指令。
沈淺隻是冷然的看著他,“什麼機會?”
“一個迎合取悅我的機會!”他說。
她皺眉了,這個男人到底臉得有多大,這個時候,還能說出這種話!
看出了她的不悅,陌寒生又說,“你確定不要?”
倏然,她有了種想要繼續下去的衝動,故意反問,“你想讓我怎樣?”
“上樓,脫光了,躺床上。”
沈淺心裏鄙視,這人腦袋是不是不正常?難不成自己嫁了個傻子?!
但這話她沒急著說,隻是又問,“這樣做了,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陌寒生也發覺了她的意圖,配合的笑了。
隻是那笑未及眼底,其中的危險,隻有他自己清楚。
骨節修長的玉手,輕輕的撫著她的臉頰,將耳旁的碎發攏去了耳後,闃然一笑,更顯清淡的話語,接連道出,“我可以保證讓你過後幾天,像現在一樣,正常活動。”
想要禁錮軟禁她?
笑話!
她常年在國外戰亂地帶從事工作,什麼樣的危險沒遇到過,幾次被人綁架要挾,也有過虎口脫險的經曆,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被陌寒生軟禁呢?
沈淺不屑的掀唇冷笑,淡漠的眸光,惹來了陌寒生更大的怒意!
他也笑了,卻沒再說話,隻是一把將人扯過,順勢扛上了肩膀,大步上樓。
踢開了臥房大門,習慣性的將門反鎖,走進去,將沈淺重重的摔向了大床。
沒有開燈,也沒說話,隻是豁地覆上,直奔主題。
劇烈的疼痛,是沈淺從未經曆過的!
之前的陌寒生雖然暴躁狂力,但此時的他,力道比之前更甚幾倍之多!
剛開始沈淺就承受不住,疼的臉色蒼白,不住的抓著床頭想要逃離。
但男人怎麼可能讓她得逞,大手桎梏著她的纖腰,力道大的幾乎要將她掰折,她疼的倒吸冷氣,不得不咬牙,“陌寒生!你瘋了!”
“我給過你機會的!”他說著,腦海中,卻浮現著今天的一切,一幕幕在腦中凝聚,尤其是阮冰寧哪來的那個錦盒,裏麵的東西,更震痛了他的神經!
沈淺怎麼可能會想到,他指的‘無法正常出門’是這種事?
換成別的男人估計無法辦到,但他,一定可以!
特種兵的出身,那身體素質好的,之前還算溫柔時,沈淺都受不了,現在火力全開,整個人猶如逃脫牢籠的困獸,瘋狂肆虐,更猛,更凶,更暴戾!
沈淺本想咬牙強撐的,但是在忍受不住,淚水早已溢出,隻是房間漆黑,視野不輕,根本無法觸及。
他忽然俯下身,捏著她的臉頰,力道大的也讓沈淺難以忍受,磁性的嗓音,卻在耳邊低道,“很疼嗎?”
沈淺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很想倔強的說一句‘不疼’但劇烈顫抖的身體早已將她出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