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這話江舒婷問的有些小心翼翼,畢竟方麵沈天琪和沈天放的事情一直是困擾沈淺的心病,幾乎成為她不能提的傷疤,但看現在這模樣,應該沒事了吧?
江舒婷也不確定,話一出口就已經後悔了,隻不過覆水難收,隻能緊張不已的看著沈淺的反應。
聽到天放,沈淺自然而言的便也想到了天琪,眸子微微暗了暗。
感受到江舒婷那關懷的目光以後,抬眸笑著搖了搖頭,安慰她,“我沒事。其實這次來旅遊也是個意外,是歐建雄想用我來威脅寒生,但是他自食惡果,已經被抓住押送回國了。傷害天琪的凶手馬上就要受到懲罰,我相信天琪在天有靈也會安心的。”
想到天琪,沈淺的語調裏還是夾雜了幾分哀傷的味道,江舒婷杵在那不知道該怎麼勸才好。
好在沈淺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早便已經想開了,抹了抹臉後又笑著繼續開口:“鐺鐺的情況也好了很多了,上次去見他還開口了,雖然隻說了幾個字,但是我相信以後會越來越好的,更何況現在還有他的爺爺和太爺爺陪著,情況好了很多。”
沈天放是因為沈天琪的死而受了刺激,耿耿於懷不肯開口,這是他的心病,需要慢慢的解決。
但總歸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一直都在絮絮叨叨說著自己的事情,沈淺不經意間才撇到江舒婷的手上居然帶著婚戒,有些促狹的朝著好友笑了笑後,才一臉好奇的問她:“舒婷,你結婚了?他怎麼樣?”
談到自己的婚姻,江舒婷臉上便多了一抹紅暈,在咖啡店裏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及其可愛。
“他挺好的。是個中國人,一次巡援時候的病人。”說了兩句,抬頭看到沈淺那八卦又熱情的目光,江舒婷無奈的繼續。
“他當時昏倒在街道上,被人送到了我這裏,醒了以後就跟個無賴一樣賴著我了。天天纏著我,我……”
越說江舒婷的臉蛋便越是紅,沈淺丟過去一個了然的笑意,隨即輕聲笑著揶揄:“所以你就沒把握住,被他猛烈的攻勢給淪陷了?嘖嘖嘖,我都開始好奇是怎樣的人,才能追到我家舒婷了。”
對於江舒婷的性子,沈淺還是了解的。她骨子裏和自己一樣,是個及其傲氣的人。
但也就是因為這個,才讓沈淺對於那個能讓江舒婷化為小女人的“無賴”,越發的好奇了起來。
兩人就在咖啡廳裏頭聊天腳地,隔了這麼多年沒見卻絲毫沒有任何的影響,好似有聊不完的話一般。
其實很多時候,友情和愛情一般的,讓人奮不顧身又感動不已。
出了咖啡廳,江舒婷帶著沈淺在路上邊走邊嘮,從多年前細細碎碎的瑣事到她最近和他家先生的趣事,滴酒未沾卻又像個醉了的酒鬼,嘮嘮叨叨的說了一大通。
沈淺就在旁邊靜靜地聽著,時不時的插上一兩句。路到盡頭時突然發現前麵站著一個英俊的中國男人,眼神很是溫柔的一直緊盯著自己身旁的好友。
隻是看著那個男人,沈淺的眉頭一皺,總覺得這個人看起來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