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們做完會聊天,像是真正的夫妻一樣。
但二人放下臉確定二人之間隻是一場交易後,說話變得有點奢侈。
顧溫城回頭看著躺在床上默默掉著淚水的何安歌,不知為何心裏有種煩躁的感覺。
但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他回過頭拿過剛扔在床頭櫃上的浴巾往衛生間走去。
何安歌抓緊自己胸前的被子,她猜心死如灰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
接下來的幾天顧溫城除了晚上睡覺前跟她做一次,其它時間皆不見人影。
她看他可能是搬去他那個幽幽那裏住了吧?
想到顧溫城抱過其他女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想到他的身體剛從其他女人那邊結束或許還沒洗澡就碰自己,她胸口一陣惡心。
“嘔。”
捂住胸口,她急忙往衛生間的方向跑去,跪在馬桶邊嘔吐。
“太太你怎麼樣了?啊太太你是害喜了嗎?我當初懷我兒子開始的時候就是這樣吐的!”
何安歌麵色虛白回頭,發現是這裏的保姆陳姨走了進來。
她看著陳姨不由地思考起陳姨的話。
害喜?
她跟顧溫城第一次發生關係是一個月前多點,而這個月的例假本該五天前來但現在還沒來。
但例假推遲幾天很正常,可加上想吐這反應,就變得不單純了。
“太太,不如我陪你去醫院看看吧?要你真懷孕了先生一定會很高興的!”陳姨樂嗬嗬地講。
何安歌自嘲地動了動唇,陳姨是知道顧溫城找她隻是為了找她代孕的,但知道她可能懷孕後沒有一點為她不久後將失去這個孩子而表現出一點的憐憫,反而這般高興。
也是,陳姨是顧溫城家的保姆收著顧溫城給的工資,不為顧溫城歡喜難道為她一個陌生人難過嗎?
人情世故就是如此。
而且是她自己心甘情願要放棄這個孩子的……她有什麼資格希望得到別人的同情。
站起身看著陳姨點了點頭,“那你給我拿件外套,我簌簌口就出去。”
“好咧太太!”
陳姨高高興興地往外邊走,何安歌渾身發冷地往簌口池那邊走去。
去了醫院檢查,很快結婚出來了。
確實懷孕了,但性別不詳。
何安歌看著自己手裏那張檢測單心情複雜,記憶裏自己一直被父母捧在手心裏哪怕二十多歲也總覺得自己還是個孩子。
沒有想到再過十個月她就要升級當媽媽了。
陳姨看著她的肚子直笑,“太太我就說你肯定是懷孕的了!太太我看你愛吐最近又愛吃酸的,肚子裏邊肯定是個跟先生一樣厲害的大胖小子!”
何安歌聽到這番話不高興地沉下臉。
大胖小子?
為什麼人人都這麼喜歡兒子,兒子有什麼好的。
她倒希望這是個女兒,像小天使一樣萌萌的。
顧溫城呢?他會希望是兒子還是女兒?
何安歌回家的路上沒有坐車而是撇開陳姨說自己想去散散步。
陳姨十分擔心何安歌會傷著肚子裏麵的孩子,但雖然何安歌隻是個代孕的但現在怎麼說都是自己主子,隻好答應了何安歌這個要求自己坐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