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奈這才放手,許禾揉著胳膊問陳奈,“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有那麼大的好奇心。”
不知是不是突然開竅,許禾又問道,“難道是因為張景?奶奶,你該不會看上張景了吧,你們可差了將盡一千歲呀。”
陳奈羞惱,不再理他,轉身就走。
“不會吧。”許禾不相信地說道,“你還真的喜歡他啊。”
是不是真的陳奈並沒說過,但許禾就放在了心上,掏出手機就給張景發了條短信。
“不知道該說什麼,提前跟你說聲恭喜吧,得意的笑jpg.”
隔了幾分鍾,張景回了信,“不知道該回什麼,提前謝謝你的,冷笑jpg.”
“這麼晚了還沒睡,莫非又在破案?”許禾嘀咕道。
走在前麵的陳奈沒聽清許禾再說什麼,就停下來等他,等許禾過來了,問他,“你剛剛在說什麼?”
走在前麵的陳奈沒聽清許禾再說什麼,就停下來等他,等許禾過來了,問他,“你剛剛在說什麼?”
“沒什麼。”許禾吹著口哨,從陳奈旁邊走過,陳奈也沒多做糾纏,跟在許禾的身後顯得很高興。
“明天的時候我去找慕蕊吧。”陳奈說道,“這次如果離開了也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能再見到?”
“放心吧,以後我們見麵的機會隻會隻多不少。”許禾輕聲說道。
說話間已經來到了瞎婆婆的房門前,許禾輕敲了門,卻無人應答。
“不在嗎?”陳奈問道。
許禾站在門口等了一會,最後還是放棄一般問道,“若是婆婆不願回答在下所問之事,那在下就不再問了,隻是想請婆婆給個安心,他不會有事吧?”
“該生者福祿深厚,枉送命者也不過就是功德淺薄,天下之事皆有定數,大可不必憂心。”瞎婆婆說話讓人似懂非懂,許禾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不明白,等他再去問,瞎婆婆就不再說話了。
出了鬼市,許禾還是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平時總帶著笑意的眼睛此刻也顯得非常深邃,陳奈坐在副駕駛跟沈天開黑打遊戲,也沒去管他,等回了行山二人隨便找了間酒店住下了。
第二天一早,陳奈就早早地過來敲門,許禾一晚上沒睡,快淩晨的時候才迷迷糊糊躺下,結果沒睡多長時間就被陳奈叫醒,頗為無奈地說道,“姑奶奶,你幹什麼啊?”
陳奈已經收拾妥當,兩隻手在許禾麵前搖了搖去,笑道,“許禾,許哥,我約了慕蕊一塊去逛街,你要不要去?”
許禾回身拿了一張卡遞給陳奈,“給你,隨便刷,我要睡覺,不去,別吵我。”
陳奈及時地阻止了許禾關門的動作,笑盈盈地說道,“許哥你就跟我們一塊去嘛,別再睡了,修道之人不需要睡眠的。”
許禾痛苦地拿頭撞門,說來也怪,縱然修道這麼些年,他的習慣卻跟常人無異。而他師傅跟他師兄就很厲害了,他師兄是常年奔波都不會累的那種,他師傅好像除了打坐的時候合過眼就從來沒有真正的休息過。
“去不去啊?”陳奈催促道。
“行了別催了,待我洗個臉刷個牙。”
女生愛逛街的習慣大概從古就有,兩個小時下來後,許禾已經累趴下了,古文物陳奈跟現代人慕蕊依然興致勃勃。最後許禾提議找找個地方坐會再繼續結果被兩個女生成功無視了。
就在許禾絕望的時候,張景的一通電話打過來,算是救了他。
“許禾,你們還在行山嗎?”
許禾坐在長椅上一邊捶肩膀一邊回道,“是啊,怎麼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
許禾眯了眯眼,疑惑道,“出什麼事了?”
“是楚良,他突然變得神神叨叨還喜歡胡言亂語,我怕他是被不幹淨的東西給纏上了。”
說著,張景把手機往楚良那裏靠了靠,許禾隻聽到對麵一陣電流聲時候就是楚良不知是哭還是笑的說道,“死了死了,全都死了。”
“怎麼會這樣?你們遇到了什麼?”許禾擔憂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張景回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在我們去了一趟博物館回來之後楚良就成現在這樣了。對了許禾,你師傅也在這,讓你回來也是你師傅的意思跟你有關。你不是在行山救了一姑娘嗎?老刀師傅讓你回來的時候順便也把她請過來。”
許禾皺眉,“慕蕊?我師傅怎麼會知道她?讓她過去做什麼?”
“不知道,老刀師傅倒是沒跟我說,不然你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