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睡了男人回頭來問我?!請問:秦女士,你無數次睡我哥時,我在場嗎?”還他麼反問他一個不在場的野男人!
白烯夜怔怔的注視她。
那眼神蕩漾著什麼…
霸道的口吻,字字鏗鏘,忽明忽暗的眸光透著邪性,“你最好給我好生回憶……這是不是一場陰謀!”
秦漾漾嘴角抽了一下,欲言又止,眸底閃過一抹釋然。
隨即眼尾微揚,她驚訝的看著白烯夜,忽然笑起來,“你咋不回家問你哥呢?問問他是怎麼被我睡的!”
“秦漾漾!別惹大爺我!”
白烯夜蹭的騰身而起,怒指冷笑著的秦漾漾。
這一場暴風雨看似平靜卻最終未能幸免。
“你特麼是誰啊?給我滾犢子!”秦漾漾見不得有人指著她的鼻子,當即拿起桌上的文件薄就朝叫囂的男人砸過去,“你特麼給我看清楚!我是秦漾漾!不是你隨隨便便一勾手指就能爬到你床上鬼混的女人!”
狂傲的口吻,猶如三尺寒冰,凍得人不住打寒顫。
門外的護士們趕緊飆進來,“秦醫生,那個、那個有急診手術……”
白烯夜也被她吼在當場,正想給她點顏色瞧瞧,北堂寂不知從誰那兒聽聞了消息,趕過來,“漾漾,沒事吧?”
秦漾漾收起鋼筆,護士已經撿起了本子,怯怯的放回桌上。
“我還能有什麼事兒啊?!”
說著白了眼白烯夜,雙手一抄就朝手術室走。
北堂寂站在門口望著秦漾漾消失在走廊的轉角,才咳嗽兩聲道,“兄弟,別這樣,這裏是醫院。有什麼事兒你讓她下了班再說。”
嗤……
你又是哪冒出來的野男人?!
白烯夜橫了他一眼,怒氣衝天的走出秦漾漾辦公室,在走廊裏引起了好多護士的注目。
……
黑色房車穿梭在粉色隧道中,粉粉的眼色簡直少女心爆棚。
雲朵兒趴在車窗上,不住的歡騰,“老爸,為什麼咱家會在山裏修一座美術館呢?你那時是不是知道我喜歡粉色,所以就把洞子裏全刷了粉色?”
皇甫鷹司一手攬在女兒的小腰上,望著洞子裏的光線,向前方再前行一段兒,就是蜿蜒的櫻花道了,這個季節雖說櫻花已經凋謝,不過還有兩旁的綠樹繁花,同樣是那麼美。
可他真的無法回答女兒的問題。
雲朵兒反手捏住他的下巴,“老爸,對不對嘛?我是不是猜對了?”
“…”鷹司繼續無語。
一旁的燦烈幾乎要堵住老妹的小嘴,一路上就聽她白癡級別的聒噪,老爸若是那時候就知曉他們兄妹兩的存在,還會等到如今才來找他們?!
真是個小白癡。
房車穿出了隧洞,緩緩行駛在落英繽紛的山道上,再經過一座極具現代化的吊橋,漸漸可以看到F·F頂級私人美術館的大門口了。
燦烈一路上細致的參觀,但從進入美術館的道路來說,畫麵唯美的像一場東方傳統的儀式,讓人不敢放肆。
父子三人從車上下來,雲朵兒張大了嘴巴,“老爸,你說的美術館就這麼一點兒嗎?”
不是說很寬很漂亮很多藏品嗎?
鷹司牽著女兒的小手手,踏上石階,“你這會兒隻能看到一個三角形的尖頂玻璃房,咱們往裏走,就能進入另一個世界了。”
說著,扭頭看了眼不言不語的燦烈,“燦烈,若是在參觀途中有什麼不懂的,就直接問工作人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