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地說道:“哈哈!一會兒木問起,就說我幫淼弄些水,然後.......然後弄些淼要的雨,不!不是雨!是魚。”
“啥是魚?”雪問道。
我自己也不知道,順口胡說的,我嘿嘿幹笑,說道:“你就這麼說就是了!”
“你自己跟他說吧!”雪指著不遠處,飛過來的木。
我急忙轉身,飛一般地跑了。我其實沒跑,隻是隱形了,我蹲在一邊聽著一切。
木麵色不善,問雪說道:“鷹那小子是不是來了?他都幹了什麼?”
“你猜!”雪說道。
“哼!又破壞了我的林子!我要把他變成一棵樹!生根發芽兒!”木說道。我差點笑出聲。
雪一揚手,雪花飄落,木打了一個激靈,說道:“你又欺負我的樹苗!”
“不呀!我感覺到我的雪花過後,會讓樹木更加具有生命力!”雪一本正經。
木說道:“我和土說好了,我附著在地麵,這會讓他更舒服!”
雪不理他,繼續洋洋灑灑,木說道:“聽說你一直在追著雲?”
雪臉一紅,隨即化身為一男子模樣,說道:“他說他從淼的水中領悟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我要他告訴我,他不說,整天人都找不到。”
我的內心其實暗自發笑,這都是自找快樂,哪裏有什麼領悟,如果說我們還沒有領悟,那麼不可能有比我們領悟更多的存在。
木看著雪,說道:“我不管你們搞什麼,但是弄壞了我的林子,我會要你們後悔。”
說罷,飛走了,雪弄了個老大的雪球兒,一下砸在了我隱匿的地方,我被砸了一身雪。尷尬,我飛走了。
我得去見見土,我已經有太久沒有見過他了。
我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喃喃自語,像個瘋子。“土!你要不要去看看雲?”
土說道:“我還能做點什麼?我應該......可以做更多的東西。”
“嗬嗬,你做這些幹嘛?到處跑不是很好嗎?像我一樣,可以更快樂一點呢!”我撓撓頭,說道。
“雲!給我你的水!”土吼叫連連,那聲音讓我也不免捂住了耳朵。雲的瞬間出現一邊將雲朵加厚,一邊笑嘻嘻地說道:“你可以找淼啊!怎麼老盯著我?”
土說道:“不!不!就要你的!你的水是甜的,她的水是苦的!”
雲很受用,幻化成一個身材火辣的女子,笑盈盈地站在那裏,那雲層的堆積也厚了幾分,雨水頃刻間落了下來。
但那個苦字卻沒有讓任何人輕鬆。
百年前,我們之間有了一場爭論,月不是因為火的捉弄而離開,日也不是因為愛這裏而將一顆星球點燃。這是一段我們之間少有的不開心往事。這場爭執源於幾個簡單的問題:我是誰?我從哪兒來?我要到哪兒去?
在這之前,我們很幸福,我們不用吃喝拉撒睡,我們在一片黑暗中,懶懶散散,日說想看清楚這裏,火給了我們光亮,這顆星球什麼都沒有,和那些很多的星球一樣,什麼都沒有,木弄了稀奇古怪的植物,土將堅硬的石頭磨碎,金從到了這裏便沉入了地下,不與我們任何人交流,淼則給植物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