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越輕咳了一聲,周圍寒風習習,她縮了縮衣服,對之鳶道:“你的對,誠然我們不告而來,確實是有些許的過分,但是我同仗涯有點過節,不知道能不能看在你的麵子上,留宿一晚?”
雖然並不知道這三個饒三角關係到底是什麼樣的,但是按照這八卦的推斷,獨孤越先入為主的認為這姑娘大抵可能是這兩個公子心上的朱砂痣。
既然如此,仗涯總是要給之鳶一個麵子。
之鳶站在建築前麵,攏了攏自己的頭發,她做這個動作的時候,簡直是當得上風情萬種,在月光下有一種仙女下凡的樣子。
在聽見了獨孤越這樣一,之鳶的動作就是一頓,然後轉頭有些奇怪的問道:“為什麼要看在我的麵子上?難道姑娘不是追求仗涯的嗎?”
獨孤越吸了口氣,覺得這之鳶雖然是趕路有些勞累了,可腦子到還是好用的,反正既然是已經找到了這裏,之後的事情總是可以解決的。
她將馬拴在一旁,提著膽子走到了大門口,才伸手想要將門推開,卻猛然間就有幾束光芒刺了過來,帶著淩冽的風,那種殺戮的氣息。
反應迅速,獨孤越馬上就一個翻身,將這幾個暗器給躲了過去,飛身落在了旁邊的大樹上,想要從腰間反手掏出了白綾,卻終於是發現了白綾其實已經毀了。
沒有趁手的兵器,獨孤越隻是提起了一把短刀,接著就站在樹上對著周圍大聲的喊道:“咋個?你們怎麼不講道理?”
那建築很是冰冷安靜,雖然是燈火通明,可是卻好像是沒有人一樣。獨孤越話音落了好長時間,終於是在建築中傳來了悠悠的回答聲音:“來者何人?”
獨孤越給了之鳶一個眼神,之鳶了然,上前恭恭敬敬的道:“是我之鳶。”
這一次,回答快了許多:“原來是之鳶姑娘,請進。”
大門緩緩的被打開,兩個身穿深紅色衣服的人站在裏麵。
獨孤越從樹上跳了下來,攬了攬自己的衣服,跟在了之鳶的後麵。
大門開了之後,裏麵的景色便是躍然於眼前,這幢建築果然是有了三層,前麵是一個環形三麵樓,隱藏在後麵,似乎還有更加多的房間。
這個大院中燈火通明,兩個深紅色衣服的看門人上下的打量了一番獨孤越之後,便是什麼都沒有。
一個長相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女人也同樣穿著這種衣服,將他們兩個人引到了正殿。
正殿是放著幾把椅子,一張桌子,桌子是正對著門,後麵放了一張字,上麵龍飛鳳舞的寫了一個“義”字。
本以為進門了之後,就能看見仗涯生龍活虎的坐在那裏扯皮,但是這正殿隻是點著一排油燈,卻並未有人。
姑娘將兩個人引進來了之後,就歎了口氣道:“之鳶姑娘,主子如今傷勢太嚴重了,現在還昏迷不醒,大概是需要一段時間,不知道您是不是有急事。”
之鳶當然是沒有什麼急事,不過獨孤越現在是她的主子,這問題,是需要問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