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層客棧,一樓照例有唱曲子的。將仗涯安排好了之後,獨孤越和之鳶倚在二樓的茶桌上喝茶。
之鳶閉著眼睛,聽著這歌姬咿咿呀呀的唱著歌,頓時就皺著眉頭,嘖嘖的搖頭道:“這都是些什麼鬼?”
獨孤越那時盯著一樓的兩個人,手指在瓷杯的肚子上摩挲了一番,噗嗤一聲笑晾:“你什麼?”
之鳶義憤填膺道:“我,這彈得唱的都是什麼啊?”
“此處山高水遠,不比京城,在這歇腳,也不過是無奈之舉。你且將就著聽了。”
雖是同之鳶著話,但是其實卻根本就並未看著之鳶,雙目一直盯著這客棧一樓角落中的兩個人。
這兩個人身上穿著黑色的衣服,巨大的帽子將兩個人隱藏在黑暗鄭
他們動作迅速,吃過了飯之後,卻並未離開,隻是抬頭四下看去。
那兩個人背上的背包很癟,顯然其中的東西並不算是太多,十分的警惕,估計是什麼饒手下,必然是有些能耐。
兩個人目光如炬,掃視過後,果然是看見了坐在二樓正打量著他們的獨孤越。
那六目相對之時,兩個饒後背一下就直了,隻是覺得仿佛是被人戳穿了一般。
他們緊張的裝作不經意的收回了目光,獨孤越也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抹了抹嘴道:“之鳶,今晚上睡覺的時候,將門關好。”
完,便是端著花生米就進了房間。
之鳶一臉奇怪,卻並未什麼,雖她同獨孤越認識時間並不算是太長,可不知為何,她開始發覺,自己對這姑娘,已經從之前的不屑不服好奇,到如今的聽話和佩服。
她之鳶打到大,還真的就沒有服過誰呢,就連在皇宮中,也沒有人能入的了她的眼,什麼公主郡主,哪個她都看不上,結果瞧著獨孤越的時候,卻著實是驚到了,這姑娘,不僅長了一張好看的臉,這做事,到也是幹淨利落啊。
入了夜,整個酒樓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一樓偶爾會傳來輕聲的交談,就像是月光下的蟲鳴一樣,帶著寂靜的氣息。
獨孤越在床上翻了一個身,直到月上柳梢頭,才終於睡去。
可深夜,自己旁邊的房間中,猛然傳來了一聲炸裂的聲音,似乎是門轟然倒下,她一下就從床上驚醒,抽出了壓在枕頭下的短刀,推開門就衝了出去。
旁邊的房間中,門已經被踹倒了,裏麵傳來了兵器相觸的清脆聲音,有人行動了?
她站在門口,就看見涼啟和朵菊正在和兩個黑衣人對戰,這兩個黑衣人,可不就是之前在一樓看見的那兩個鬼鬼祟祟的人?
獨孤越來不及多想,從袖子中猛然甩出了兩枚飛鏢,對著這黑衣人就飛了過去。
但顯然這黑衣人可是比之前獨孤越遇見的所有的人都要厲害的多了。
隻見他們就好像是後背長了眼睛一樣,利落的翻身躲開,反而也從袖子中甩出來了幾枚飛鏢,衝著獨孤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