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親是不是瀟灑,同這女人沒有半分關係。
“怎麼不會,按你父親當年不就是因為樣貌出眾才會得到秋娘的青睞嗎?我們都同她了,這樣的男人是不可靠的的,她非要相信,一嫁便是六年,六年一過,真是滿身傷痕的回來了。”
王氏還在著這些往事,獨孤越捋了捋,覺得其中沒有什麼重要的信息,便是並未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中,隻是道:“此番我能去見見外祖父了嗎?”
仗涯的傷勢拖不得,自己母親的事情,似乎也該有一個了結。
王氏一下就被噎住了。
“你若是想去……便是去,不過父親可能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好話……”
王氏的話剛剛完,獨孤越就已經出了門。
這丫頭走過的時候,帶著一股子秋水草的味道,王氏皺眉,那張並不精致,卻依舊風韻的臉上,終於是露出了一臉同之前俏皮不同的嚴肅。
“若是這丫頭回來是因為傷勢複發了,倒是也有可能,一個沒有親情的家夥,若不是威脅到了自己的生命,誰會主動回來呢?玩笑話。”王氏這樣嘟囔了一句,麵上又恢複了之前的表情。
整個戚府左轉右拐,終於是到了一個木屋,木屋前麵是一條河,本來此時應該午休的戚老此時正坐在樹下的藤椅上,頭上帶著鬥笠,閉著眼睛,手中拿著一個魚竿。
看來這戚老並沒有午睡的習慣,也不過就是想要躲著獨孤越了。
縱然獨孤越自詡自己是有尊嚴的官家大姐,並且是皇後娘娘的大侄女,不過此時為了自己,還是要厚著臉皮過來問問自己心中最在乎的那些事情了。
她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就見戚老似乎是已經知道有人過來了,就將魚竿挑了上來,聲音一如之前一般,嚴肅冷漠的道:“越娘,今日算是我們多年第一次相見?”
獨孤越點頭恭敬的道:“是外祖父。”
“你的事情,秋娘在家中的時候多多少少,老朽也聽了。這些年來,你可有想過你的母親?”
這話一出,獨孤越顯然是已經明白過來戚老是想要什麼,低下頭有些難過的道:“外祖父是怪越娘那麼多年都不來江南,見見母親嗎?”
戚老噗嗤一聲就冷笑,接著將頭上的鬥笠摘下來,轉頭對上獨孤越的眼睛道:“你這次前來是來做什麼,老朽明白。因為多年秋娘從濟世堂取藥給你,如今秋娘去了,沒人給你取藥了,你才親自過來。你獨孤家,為何什麼事情都隻是想著自己,卻從來就不想著別人?”
獨孤越張嘴想要辯解,可一時之間,卻沒有什麼好的。
戚老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了旁邊的桌子上,提起了紙筆道:“誠然,對你們獨孤家饒處事風格,老朽是看不上的,不過話回來了,你是秋娘的孩子,不能看著你毒發身亡,這封信,算是老朽看在秋娘的麵子上,引薦一番。”
這話的十分的絕情,顯然獨孤越姓獨孤,讓她在這個家中處處碰了釘子,也因為她從就沒有想要見母親的這個想法,那是從來沒有過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