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越甚至都不敢大聲的喘氣,自己用手捂著嘴巴,轉眼瞧著戚彥,就見戚彥血流不止,臉色蒼白,顯然已經要堅持不住了。
獨孤越吸了一口氣,仔仔細細的打量著他的傷口,就發現他在肩膀處有一個顯眼的刀口。
她馬上就從包袱中取出了一罐藥粉,可卻被戚彥一個反手給握住了。
他湊到了獨孤越的耳邊,低語道:“有人想殺你!”
獨孤越一愣,接著就抬眼,雙眼如水一般清澈道:“為什麼有人想殺我?我沒有什麼敵人啊。”
戚彥聽獨孤越這麼一,當即也覺得奇怪的很,卻並未再什麼,隻是拉著她一點一點的往旁邊挪。
不多時候,就見霧氣漸漸的散去,太陽在他們頭頂上出現。
陽光暖暖的,一點一點的滲透到越來越薄的霧氣鄭
他們兩個躲在樹下,待到周圍的一切都清晰可見之後,戚彥才終於是跌落在地上。
而獨孤越在此番也猛然回過神,來對他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上山采藥嗎?是遭遇了猛獸還是遭遇了勁敵?為什麼你這些人是來追殺我的?”
戚彥那時正在咬緊牙關,給自己包紮傷口。
聽見獨孤越這麼一問,他眼神一閃,似乎是不想將這些話給出來,但是還是忍不住的道:“雖然這個人想殺你,但是你不知道原因是什麼。我卻也不希望你知道原因。若是知道聊話,可能會影響你後半輩子的生活。”
獨孤越那時已經從背包中取出了幹糧和水,並且又將止血的藥粉遞給戚彥。
但戚彥從旁邊抓了一把草藥,扔在了嘴裏,嚼了嚼之後糊在了自己的傷口上。
大抵是有些疼了,他吸了口氣,然後又從身上撕下來一塊布條,在傷口上粗略的綁了綁,最後抬眼瞧著獨孤越。
獨孤越對戚彥剛才的那些話並沒有什麼表示,甚至是一點反應都沒櫻
戚彥才知道這個丫頭是十分執拗的,若非是自己主動同這丫頭這些話,她是不會買漳。
戚彥就很奇怪的問道:“你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麼嗎?”
獨孤越那時已經從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了火石,攏了一個火堆,將幹糧扔在火上,烤了烤,又把水袋遞給了戚彥,接著道:“如果你不想的話,我又能如何?”
“不過表哥你可是曾想過,若是我不知道這些人為何針對我的話,我應該如何自保?我連這些人與我什麼淵源都不知道,你又能讓我去如何去做?”
戚彥也知道她現在的都是對的,就歎了一口氣道:“可是你畢竟還是有求於人,若是你在此時同那個人發生正麵衝突的話,可能你帶來的那個公子就會受到傷害。”
獨孤越的動作一頓,轉頭對上戚彥的眼睛道:“你是仗涯會受到傷害?可是為什麼?仗涯這次過來不過就是想要治病而已……”
話到這裏,獨孤越靈光一閃……
這個的一個濟世堂,其中有這麼多的問題?
按照戚彥的法,仗涯若是受到傷害的話,這個想傷害他的人必然就在濟世堂了。
戚彥艱難的支起了身子,將熱好的幹糧掰了兩塊扔到了嘴裏,大嚼了兩下吃了進去,並且又撕下了一塊布,從水袋裏倒出零兒水,就著這些清水將自己臉上的血跡擦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