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在見了是仗涯之後,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冷著臉,瞧著這公子弓著身子,蒼白著臉,看上去似乎是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去的樣子。
“你作甚?雖時候不早了,不過你是打算……同我共處一室?”獨孤越倚在門框上,抱著膀子問道。
仗涯卻緊走兩步,一下就將頭倚在了她的肩膀上,聲音也細了一些,道:“倒也不是這樣,隻是知道你想要去蘇家,我料想隻有我帶你去最為放心,想來你也是這樣想的吧?”
“誠然你若是能領路,自然是最好,不過你今晚上就收拾了行囊,是不是就沒有什麼必要,若是這事情真是蘇家做的,跑不聊。”
話畢,她就將仗涯的頭推開,冷冷的轉身走到了房間鄭
仗涯吃了一個閉門羹,卻也並不生氣,就重新追上來,將門推開,大有一種死皮賴臉的樣子道:“那屋腥氣重,在你房間中休息一晚上……這種事情之前也不是沒有過,不礙事的……”
迎麵飛過來一個茶杯,仗涯雖身體不如之前,卻還是一把就接住,有些得意的道:“過分了。”
翌日清晨,獨孤越已經重新換上了另外一身猩紅色的衣服,將包袱中藏了些銀針,又找了幾把趁手的短刀,全都收拾妥當了之後,就對一旁噘著嘴吃藥的仗涯道:“你趕緊將這些藥吃了,然後給我打包一些,我們上路了。”
朵菊手忙腳亂的將藥包裝好了,卻聽涼啟有些不爽的道:“公子,我想要與你同去。”
仗涯搖搖頭道:“你們兩人能隨著我過來已經是感激不盡,我身體漸漸好轉,你們二人先回京城去,多收集情報,要多掙些錢,你們主子我在外麵追女人,自然是需要錢的,你們要掙錢養著我和我追求的女人。”
這話完,就瞧了瞧正拿著短刀欣賞的獨孤越。
朵菊和涼啟雖然心有不甘,卻還是都離開了。
太陽出來的時候,兩個人早就已經啟程了。
江南蘇家,雖然沒有戚家那麼有名,卻也算是大家大戶了,隻是隨便一打聽,便是可以找到。
待到了蘇家的門口的時候,獨孤越倒是有些躊躇,並不知道在此時應該怎麼去套話,這樣冒昧的過來,其實是很愚蠢的。
不過既然是已經來了,就不能退縮,她敲了敲門,一個奴開了門,瞧著站在門口一男一女如同是仙降世,男人一襲白衣,女人卻一襲紅衣,這二人隻是看著長相和穿著就知道必定不凡。
“兩位可是有什麼事情?是找誰呢?”
奴有些緊張的問道。
獨孤越歪著頭,想了想之後就道:“找你們當家的,有些事情,可是要向他求證。”
奴突然就笑了笑,對獨孤越道:“姑娘,您若是不自己是誰,我們是絕對不會放您進去的,我們家老爺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見的。”
獨孤越就知道,像是人家這樣經商的家庭,警惕心是很重的。
她若是貿然的自己是調查自己母親的事情,並不算是太好,甚至人家都不會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