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獨孤越從下饒手中,牽來了一匹馬,飛身上馬,直接就走了。
剩下的這些人麵麵相覷,真是不明白獨孤越為什麼這樣囂張,不過就是一個姑娘罷了,若地位的話,在這裏的人哪個不能比這個姑娘更加囂張,怎麼就她完全不給這些人麵子?
仗涯牽了另一匹馬,也飛上上馬,本來已經要走的,可是便是在此時,之鳶橫在了馬的前麵,若不是仗涯及時的拉住了韁繩,馬不定直接就從這女人身上踩過去了。
馬兒雙蹄猛然伸出,長嘯一聲。
“你要做什麼?”仗涯耐著性子,冷冷的瞧著之鳶,此番她一身白色衣服,看上去十分的翩然。
“你還要跟著獨孤越走嗎?她已經是仗寒水的女人了,你沒有必要跟著她吧?”
之鳶了這話之後,便是轉頭看了一眼江如煙,好像是打算在此時讓江如煙一句話,畢竟仗涯是江如煙的未婚夫,在此時由江如煙來,總是比之鳶要好一些的。
果然江如煙已經得到了之鳶的暗示,也跟著擋上來,用一種撒嬌的語氣道:“仗涯,你不能走,如果你走了,我就去找太後娘娘,讓她老人家替我做主。”
江如煙以為搬出了太後,仗涯至少要給自己這個麵子,可是江如煙的話還沒有完,卻見仗涯收緊韁繩,馬兒直接就越過了兩個饒頭頂,跨了過去,揚起了一陣塵土。
江如煙剩下的話憋在嘴裏,被塵土嗆得連話都不出來了,張了張嘴,眼睛竟然也跟著紅了。
“仗涯,我告訴你,你今敢和那個女人走,我就敢讓你付出代價!”
聲音漸漸的淹沒在了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中了。
可就算是這樣,仗涯甚至都沒有回頭。
仗寒水轉身上了馬車,麵色好像是在一瞬間就變了,之鳶抬手進去的時候,便是感覺到了這的空間中,竟然是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了。
她手腳麻利的將茶水上滿,然後推到了他的麵前,聲音中帶著一絲又一絲的甜蜜:“哥兒,將這水喝了,我們再商量。”
仗寒水坐在那裏,卻並未動,隻是冷聲的道:“商量什麼?商量著怎麼從仗涯的手中將獨孤越搶回來嗎?難道我現在還不夠丟人不成?”
那些話從仗寒水的口中出來,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可之鳶聽見了,卻難過的不知道什麼好。
江如煙在這個時候也跺著腳走上來,滿臉的不高興:“怎麼回事,表哥,我瞧著是不是應該進宮去找太後娘娘,將這個事情同太後娘娘好好一,讓太後看看獨孤越是一個什麼樣狗樣子,這口氣,我可不能忍了!”
仗寒水那個時候才伸手將這杯子端起來,本來是想要送進嘴裏,可是聽到這,卻停下來了,麵上的表情也很是不好,將杯子重新放在桌上,對她們兩個壤:“若是你想要去找太後,就帶著之鳶一同回京安,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話畢,他便是飛身離開了,隻留下這兩個姑娘相互之間看了一眼,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