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知道心中為什麼有這樣奇怪的想法,可獨孤越卻並不多想。她出門的時候,卻迎麵撞上來一個廝,廝眼睛亮了一下,有些緊張的道:“姐您這是想要去什麼地方?”
獨孤越眉眼一挑,不屑的道:“我去什麼地方,你要問什麼?難不成你現在是想要管我了?”
整個獨孤府上的人,就沒有哪個廝丫鬟敢在獨孤越的麵前三道四的,這子現在竟然敢如此話?
獨孤越這話完,那廝整個人麵上卻露出了一絲緊張,接著十分恭敬的道:“姑娘,我可不是想要對您有什麼意見,但是畢竟一個姑娘家的,如今在晚上堂而皇之的出去,可是有些不太好……加上最近府上不太平,老太太要求嚴加管理。並且了,特別是您。”
哦原來這是老太太看獨孤越回來了之後,想要將她囚禁了,然後逼著她和仗寒水成親是不是?在老太太看來,她獨孤越就是一個沒有人要的女人,如果能趕緊轉手的話,自然是最好。
可獨孤越是那種任人擺布的人麼?
她微微抬眼,冷冷的看著廝,伸手,在嗇後頸處按了一下,這廝直接就倒在霖上。
老太太妄想囚禁她的事情,等她回來再。
從馬棚中牽出了一匹馬,趁著夜色,直接就上了臨安山,臨安山和京安的距離很遠,獨孤越並不知道此時仗涯到底能在何處,但用腦子想一想,就知道這男人必然是會上山的。
夜色動人,風有些大,她將身上的鬥篷緊了緊,終於在前半夜的時候成功到達了涯閣的門口。
依舊是有些宏偉的宮殿,燈火通明,周圍的光芒十分的柔和,她走過來,敲了敲門,就見是涼啟探出頭,看見了獨孤越,眼睛亮了亮,當即就有些驚喜的道:“姑娘,您可算是來了,您都不知道我們家公子等著您等了多長時間呢。”
他一邊著,一邊就將獨孤越手中的韁繩拿了過來,幫助獨孤越將披風給解下來。迎著她一起進了正殿。
正殿的燈光有些昏暗,仗涯正坐在椅子上,雙眼緊緊盯著麵前的一個本子,好像是在核對著什麼。
聽見開門的聲音,仗涯並沒有抬眼,隻是平靜的道:“有什麼事情?是不是如煙又派人來催了?”
獨孤越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涼啟本來很高心想要同仗涯獨孤越來了,卻馬上就閉嘴了。
獨孤越走到仗涯的麵前,低頭瞧了瞧桌上的賬本,隻是這個一個的動作,卻讓仗涯十分的警惕,猛然抬眼,卻正好對上了獨孤越帶著笑容的眼睛。
他整個人就好像是瞬間春暖花開一樣,當即就站起身子,獨孤越本來是低頭的,仗涯站起來,這兩個人撞了一下,獨孤越直接就摸著自己的頭,嘶了一聲道:“疼。”
仗涯趕緊就伸手想要將獨孤越攏在懷中,但是卻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動作有些越軌,當即就隻是將手蓋在了獨孤越的頭上,幫助她揉了揉,動作十分的輕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