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瑉的耳朵好像是不太好用了,仔細的聽了聽之後,就好像是條件反射的冷聲道:“月攏紗?不過就是一個賤女人而已,你竟然是提起她了,她不就是想要嫁給我嗎?可是我憑什麼?”
仗涯一身白衣翩然,麵上的表情十分的平靜,可聽見了蘇瑉這話之後,微微皺了皺眉頭,道:“你喝醉了。”
蘇瑉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仗涯的肩膀:“當然了,酒不醉人人自醉,我是喝醉了,但是我很開心,你就是我的知……己。”
這話音剛落下,蘇瑉一下就往仗涯的方向倒過來,仗涯往後麵不自覺的退了一步,眼睜睜的看見了蘇瑉就那麼倒在了自己的麵前,並且還激起了一陣的塵土。
翌日清晨,獨孤越醒來的時候,仗涯已經坐在那裏等著她了,她趕緊認真的梳洗了一下,走出來的瞬間,仗涯就忍不住的笑著道:“你如今這是如何了,竟然還能打扮一下,可是覺得進宮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了?”
獨孤越搖頭道:“這次前去,一定要讓仗寒水知道我的認真,所以瀟灑的外表是必不可少的。”
因為是同仗涯一起回來的,所以獨孤越直接就被領了進去。
仗涯的院子在後宮中的青竹院子,整個院子中全都是竹子,在竹子的深處有三間不大的房子,就算是這三殿下的棲身之所了。
獨孤越在這個院子中走了幾圈,就道:“我上次去賢妃那邊,看著她也住在這樣的院子中,你們母子兩個人,其實很多地方還是很相似的。”
仗涯輕笑一聲,道:“我母妃就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明明知道在後宮中生活,就算是善良的,卻要有鋒芒,她卻依舊善良沒有主見。”
完之後仗涯將茶水推給了獨孤越,接著就道:“一路過來,你可是有些累了?”
獨孤越坐下來,喝了一口茶,依舊是環顧四周,認真的道:“你這個院子不錯,不過依我看,你同你母妃的關係好像是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好,為什麼?”
這個丫頭,真是有夠長顏色的,竟然看出來了?
仗涯輕咳了一聲,就道:“你真是想要知道為什麼?”
“當然了,不然我為什麼會問?”
獨孤越這話才剛剛完,突然就見一個太監匆匆的走了過來,先是看了看坐在這裏的兩個人,接著就行了禮,恭敬的道:“獨孤姑娘是不是?皇後娘娘有請。”
這消息還真是靈通,獨孤越來到這皇宮中,還沒有喝完茶水,皇後娘娘就知道了。
她趕緊起身,點頭道:“好,我馬上就過去,請皇後娘娘等等我。”
太監徒了一邊,站在那裏等著,顯然今獨孤越就是去也要去,不去也要去。
獨孤越匆忙的將茶水喝完,又叮囑道:“等我回來,你一定要同我到底是為什麼。”
仗涯噗嗤一聲就笑了,揮了揮手,示意她趕緊處理完自己的事情,然後回到自己的身邊。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往掌寧宮去,到了掌寧宮的時候,卻見正殿中坐著三個人,其中之一就是皇後娘娘獨孤雲,再者是太子仗寒水,背對著門的方向,坐著一個姑娘,姑娘頭發細密很長,上麵簪著一些繁複的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