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茶杯,無奈的道:“我聽這蘇瑉的話的意思,當朝的蘇貴妃,很有可能是他的姑姑,原來其實人家都是一家人不成?可能人家的姑娘長的就是好看,竟然能生出那麼多的美人,送到皇宮,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仗涯漫不經心:“你們獨孤家不也是,有你有皇後娘娘。”
這話自然是誇獎了獨孤越長得好看,結果這姑娘好像是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一樣,突然就相當嚴肅的道:“若是你有一些能力的話,我們是時候應該好好調查一下蘇家了,這個家庭本來就應該從蘇貴妃那一輩子就沒落下來,結果在蘇瑉這一輩子,竟然又重新活躍起來了,著實是讓人奇怪的很。”
仗涯倚在椅子上,略有了些困意就道:“蘇家本就不是什麼簡單人家,你以為的軟弱,隻是蘇瑉一個人罷了。蘇家老家在江南,不僅是在生意上頗有造詣,家中的姑娘向來都是美麗的,這樣的家庭,家中的姑娘似乎從心中就有一種自負,這種自負,你看蘇安淩就能看出來了。”
眼見著仗涯一邊一邊就睡了,獨孤越搖了搖頭,卻也突然感覺一陣困意襲來,在躺椅子上就也跟著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獨孤越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這是一間裝修考究的房間,周圍的陳設十分的精致。
她向來粗條慣了,睡在這種地方,反而會讓自己渾身不舒服。
朵菊在近前侍奉,見獨孤越醒來了之後,就道:“姑娘,你可算是醒了,山下有人給你送了一封信,是急事。我本想要早一些將您叫起來,可公子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
獨孤越趕緊就將這信打開,竟然是戚彥的。
這信寫的和戚彥的為人一樣,十分細致。
獨孤越粗略的看了一眼,戚彥和戚歡二人在京城待著確實是有一段時間了,是為了找戚雲的消息。
經過了不懈的努力,他們打聽到戚雲很有可能是被仗寒水帶走了。
這封信重要的就隻有那麼多,其餘的便是戚彥是如何打聽到了這個消息,又臭又長。
她將信合上,對朵菊奇怪的道:“你昨任務沒有完成,難道就這麼算了?”
朵菊吸了口氣,有些好笑的對獨孤越道:“姑娘,現在應該擔心的不是我吧,那戚雲可是您的堂妹,若是真的在仗寒水處了,這事情可就不簡單了。”
獨孤越從床上下來,梳洗了一番之後,就無奈的道:“我正要去找仗寒水商量一下。”
“商量什麼?”仗涯卻在這個突然就走了進來,聲音有些不高心意思。
獨孤越一笑,似乎是覺得這男人如今真是草木皆兵,就道:“我隻不過是想要去問問我的堂妹到底是不是在那裏。”
仗涯道:“我同你一起去。”
獨孤越料想自己若是進宮的話,著實是需要仗涯的幫忙,就點零頭。
當日上午,兩個人高頭大馬,一前一後的就往皇宮中去了。
太子院子,之鳶坐在椅子上,轉頭看著坐在湖邊的姑娘,姑娘長相清秀,臉上帶著一種幼態的嬌憨,她雙手托腮,已經有些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