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仗涯將這樣的問題問出來了之後,其實是可以證明仗涯是不喜歡之鳶的,隻是當著之鳶的麵,不好意思這樣罷了。
他們畢竟是從一起長大的,雖然沒有什麼太多的感情,但是當著別饒麵,還是要給之鳶留一線的。
之鳶看著仗涯,仗涯的眼睛閃了閃,那種嘲笑和不爽著實是讓之鳶感覺到自己受到了傷害。
獨孤越站在旁邊,簡直是相當費解,不過還是很冷靜的對這之鳶道:“姑娘,恕我直言,你真是有些過分了,你這話的意思,明顯就是仗涯的心中的那個女人是你,你不讓仗涯放棄對你的愛,卻根本就給不了仗涯什麼,你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別的不,仗涯就算是喜歡你,也不應該承受這些。”
雖然獨孤越如今同仗涯也算是相互傾心了,什麼事情相互之間都算是有一個照應了,可是誰能想到,之鳶在此時竟然能出這樣的話,讓人覺得惡心。
之鳶也本以為這是自己和仗涯兩人之間的事情,她其實是故意的,就是故意讓獨孤越感覺到自己其實是一個多餘的人,故意出這樣的話,讓獨孤越感覺自己根本就不能融入這兩個饒世界。
明明之鳶已經表現的那麼明顯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獨孤越竟然還主動出來幫助仗涯話,這是仗涯和之鳶的事情,獨孤越不應該出來這些話的。
不過獨孤越是誰?如果她在此時閉嘴了,那才不像是獨孤越呢。
之鳶果然是就轉頭看著獨孤越,嘴角微微一笑,對獨孤越道:“你可真是有意思,我同仗涯話呢,你在這個時候突然就在我麵前這樣的話,是不是有些過分啊?”
獨孤越便是淡淡的道:“我知道我是有一些多管閑事了,但是這能怎麼辦呢,我就是做了,我看你一直吊著仗涯,沒有什麼意思,既然你已經是仗寒水的人了,就好好的做你的侍妾,仗涯的事情,之後我處理就行了。”
這還是第一次,獨孤越竟然是多管閑事了,並且還一臉瀟灑的樣子,顯然獨孤越對仗涯的事情算是格外的用心。
之鳶的臉色一下就紅了,整個人尷尬的要死,就低著頭,心中卻並不算是很爽,直接就問道:“仗涯,你的意思呢?”
既然獨孤越要管仗涯的事情,隻要仗涯反駁了,那麼獨孤越就一定會丟饒。
之鳶有些緊張的看著仗涯,好像是此時能指望的,似乎是隻有仗涯了。
仗涯的目光一直都沒有從獨孤越的身上移開,此時突然間被之鳶這樣問,仗涯當即就收了神,然後伸手攬住了獨孤越的肩膀,將她往自己的懷中送了送,聲音十分的平靜,一字一頓的道:“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至於多年前的那個事情,我想你應該是知道的,如果你還不知道,一定想要問的話,請你去好好問問太子殿下,他是知道的。”
仗涯完之後就想要帶著獨孤越走,可是還沒有走幾步,就對之鳶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同你一下,我同獨孤越兩個人認識的時間,比你要早了不知道多少年,論青梅竹馬,我們才算是,你不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