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涯看著月兒姑娘,卻一句話都不,旁邊的涼啟在此時將這話給接過來,直接就對月兒道:“月兒姑娘,既然你不要在我們的涯閣委托任務的話,那麼關於月攏紗的這些事情,我們不會告訴你半分,這怎麼也算是我們組織的機密,我們也是要靠這些機密混口飯吃的,還希望您不要步步緊逼,有些事情您還是不知道為好。”
月兒姑娘眯著眼睛,還想要再什麼的時候,朵菊扶著獨孤越,兩個薩跌撞撞的往這邊過來了。
仗涯本來還坐在那裏一臉的淡然,而此時在看見獨孤越喝的酩酊大醉,趕緊去起身衝到了獨孤越的麵前,上下打量她一番,就轉頭對朵菊道:“怎麼回事,她為什麼會喝成這樣?”
朵菊吐了吐舌頭道:“我可不知道,反正我去酒館找姑娘的時候,姑娘就喝成這樣了。不過我當時聽了一個傳言,獨孤家族打算把他們家族的元姨娘給扶成正室,這樣的話,元姨娘那幾個孩子也都會成為嫡子,也就是姑娘不會成為唯一的嫡女了,可能是因為這件事情讓她有些難過吧?”
仗涯知道獨孤越的性子,她絕對不會因為自己是嫡女或者是庶女感覺到有些難過,唯一能讓她難過的,大抵是因為他突然間發現自己的父親對自己母親的愛,在那一瞬間便戛然而止了。
將元姨娘給扶成了正室,就代表著獨孤元完全放棄了戚華秋,也代表了獨孤元在這一段時間中終於是漸漸的接受了戚華秋已經死聊這個事實。
這讓獨孤越最難過,婚姻已經維持了很多年了,都會還能夠做出這一步,已經可以獨孤元是非常的重情重義,並且十分的寵愛獨孤越,否則的話換作是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拖到這麼長時間之後才把元姨娘給扶成正室。
這些事情,仗涯作為一個旁觀者,可以是看得清楚。
可是獨孤越畢竟是當事人,自然是會覺得自己的父親是一個負心人,所以才喝的爛醉如泥。
獨孤越見仗涯衝到了自己的麵前,身上穿著一件雪白的袍子,整個人看上去玉樹臨風的,她就叉著腰看著仗涯,接著就道:“聽月攏紗的那個任務已經結束了是不是?看來她還能多活幾,真是沒想到這女人居然還有資格活那麼長時間。”
旁邊的月兒聽著這幾人的話,顯然已經猜出來了,麵前的這個姑娘是同自己的男人蘇瑉有一些關係的獨孤越。
當年就是蘇姄在將獨孤越娶過門兒的時候,便硬生生地在獨孤越麵前同月攏紗兩個人不清不楚,導致獨孤越十分生氣,直接將這婚給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