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沒有辦法,皇後一心想要將獨孤家給領到後宮中,就算是娶不到獨孤越,娶一個獨孤春都高心要死,知道這皇後到底是為什麼。
這日清晨,獨孤越早早的就醒來了,這兩日在仗涯的院子中睡下,這本來是不符合體統的,但是因為皇宮中關於太子的事情相當的多,她的消息,那些人自然而然的就沒有注意,她也相安無事。
她找了一件大紅色的袍子穿在身上,頭上隻簪了一隻銀簪,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頓時眼睛一亮,似乎是被鏡子中的自己驚豔到了。
便是在此時,背後出現了一個姑娘,這姑娘聲音大大咧咧的,似乎是相當得意的樣子,帶著一些調笑,對獨孤越道:“越娘,你在我三哥哥這裏,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別的不,你一個沒有嫁出去的姑娘,竟然如此不知羞恥!”
獨孤越轉頭,就看見竟然是仗安寧站在自己身後,對著自己笑的滿麵春風。
獨孤越當即就吸了口氣,接著對仗安寧道:“你來就來了,幹什麼非要取笑我,倒是你,本來今是應該去太子院子中的,怎麼竟然到了這邊?”
仗安寧趕緊就坐了過來,瞧了瞧獨孤越麵前的首飾盒子,頓時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沒有想到堂堂一個獨孤家的姐,首飾盒子竟然這樣寒酸,就道:“不會吧,你連一件像樣的首飾都沒有不成?你看,本來是應該你嫁給二哥的,現在好了,被那獨孤春嫁過去了不,你在獨孤家的地位也算是一落千丈了。”
這仗安寧的性格便向來就是這樣,獨孤越早就已經習慣了,反倒是笑了笑就道:“你一個傻丫頭亂什麼,若是被你三哥哥聽見了,不定是要修理你了。”
仗安寧完全不客氣,就對獨孤越道:“他能如何修理我?他呀,隻要是守住你就行了,你是人間的寶藏,是個男人都喜歡。”
這姑娘話的時候似乎是有話,但是獨孤越卻並沒有深究,跟著仗安寧兩個人就到了院子外麵,外麵,仗涯已經在那裏等著了,正百無聊賴的看著自己種的一棵花樹,伸手去接落下來的花瓣,這動作定格,讓人喜歡的不校
仗安寧就歎了口氣,接著就道:“真是神了,沒有想到三哥哥竟然這樣英俊,也怪不得能將越娘你迷得那麼深。”
獨孤越卻很是溫柔,走到了仗涯的麵前,將他手中的花瓣拿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對他到:“這有什麼可看的,所謂落花有意,難不成你是感受到了落花的美意?”
仗涯居高臨下,伸手在獨孤越的頭上蓋了一下,動作相當的輕盈,甚至還帶著一種寵溺,獨孤越的臉一下就紅了,仗安寧抱著膀子看著這兩個人,吸了口氣,對這二人道:“你們可是夠了,若是這樣,我就不同你二人走了。”
三個人從院子中走了出來,就看見不少的人都往太子的院子中過去,皇宮中一時之間熱鬧非凡,不少人都相互拱手,互相道喜,不過在看見獨孤越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似乎是在心中都不明白,為什麼獨孤越這丫頭不選擇太子殿下,甚至還讓出琳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