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越一下就笑了,就道:“我幹什麼,你心中很清楚,我在讓你走!”
麵對仗寒水突然來的冷漠,獨孤越卻一點都不在乎。
看得出來,獨孤越心下根本就並不害怕,而此番這個男裙是被獨孤越的氣質給嚇了一跳。
雖然仗寒水此番已經喝了很多的酒,但是他的這個態度,獨孤越還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隻不過是一時之間有些生氣,覺得自己的母親距居然是被皇上給拋棄了而已,所以他心下難過,所以他才會找到仗涯,即使是之前他曾做了那麼多傷害仗涯的事情。
當然,他們兩個人一起對皇上動手,這當然是可以,就像是獨孤越的那樣,獨孤越一定會為皇後娘娘和賢妃娘娘報仇。
可是對方的那個人是皇上,人家有能力,有權利。
此番她如果公然的向皇上宣戰的話,那基本上等於是在開玩笑。
獨孤越就吸了一口氣,接著就看著仗寒水。
仗寒水此番也知道獨孤越的性格,從到大就是這樣。
他雖然時候和獨孤越沒少接觸,但是長大了之後,對獨孤越還真的就並不算是太了解。
於是他就微微側了側頭,聲音突然溫柔了些道:“你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一改,不管怎麼我也是你的表哥,在此番你居然是和一個外人一起來反對你的表哥,真的是讓我心裏好難受。”
獨孤越撲哧一聲笑了,道:“你好難受的事情還多著呢!估計這個事情也隻不過是你所有難受的事情中的最簡單的一個!記得之前將救我的事情攬到了自己身上嗎?”
看來獨孤越一直念念不忘的事情竟然是這個。
“總而言之這件事情你再回去好好考慮一下,若是你有什麼要拿出手的計劃的時候再來,若是你連一個拿得出手的計劃都沒有的話,那麼你憑什麼讓我們站在你這邊呢?”
獨孤越就看著仗寒水。仗寒水就道:“早晚有一你會知道,現在的反抗是為了未來美好的生活,如果再不行動起來的話,所有的一切都會變得更加的可怕。”
仗寒水緩緩的起身接著就要走,他的身形閃了閃,似乎是隨時都有可能再倒下去的樣子。
看他那個樣子,甚至是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和崩潰。
他仿佛是拿著最後一口氣吊著,不知道這口氣什麼時候會散去,所以看上去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倒下的樣子。
這個男冉底是有些不容易,不過獨孤越卻沒有什麼關係。
仗寒水走了之後,獨孤越一把就抓住了仗涯的領子,仗涯見獨孤越的動作,嚇了一跳,就忍著笑問他道:“這是如何?如今你獨孤家的人都不在,你也不能這麼對我,難不成你終於想通了?想要和我兩個人有更進一步的發展。”
獨孤越就用手點零仗涯的額頭對他道:“你想什麼呢?難不成看不出來這男人似乎已經是走投無路了,所以才會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