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是在做夢(1 / 2)

之鳶猛然間就頓了一下,因為她向來是知道獨孤越這個人性格十分的傲慢和無禮,話的時候也絕對不客氣。

她本來覺得自己此番自己在獨孤越的身邊,獨孤越至少要在心裏多多少少地覺得她是完全不同的。

她也知道如今仗寒水已經娶了別的女人,對她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些希望,可是她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期待的,期待仗寒水對她能夠依依不舍,哪個女人不希望有一個十分優秀的頂立地的男子漢的心中的白月光是自己,這樣也可以讓自己得到一些安慰。

她沒有得到仗寒水給自己的任何的名分,她以為仗寒水心下是喜歡自己的,並且仗寒水曾經也這樣做了。

仗寒水甚至是將她給領到了皇宮中,對她是一種認可,他們兩個是從一起長大的。

她知道仗寒水在心中多多少少是有一些自己的,隻不過是因為自己無法給仗寒水在皇位上的幫助,所以仗寒水對她的那種愛是隱忍的。

她一直靠著這樣的想法生活了那麼長時間,現在她也覺得這些饒心目中,自己至少也算是一個太子妃的位置,就算不是這個位置,那她也覺得,至少這些人都應該把她當做是仗寒水的心上人。

可是獨孤越這種瀟灑和坦然,讓她一時之間又有些奇怪,覺得自己是否是有些多想了。

其實仗寒水並非對她流連忘返,否則的話怎麼可能直接就把她放棄了,娶了另兩位女人呢?

他既然都可以娶這兩位女人了,又為何不能多娶一個自己呢?

她站在那裏好長時間沒有話,獨孤越似乎是覺得自己不應該這般的囂張的話,於是她趕緊將這酒水給放了下來,接著就道:“我馬上就要離開京城了,你也知道現在仗涯帶兵出去打仗了,我自己一個人留在京城著實是沒什麼意思,今正好是要離開了,所以才和我的哥哥和姐姐兩個壤個別,沒想到竟然在這裏遇見你了。你的琴技就像是之前那樣優雅大氣,果真是讓人相當的欣賞呢。”

寧之鳶卻並非覺得獨孤越在誇獎自己,於是她也就坐了下來,咕咚咚喝了一碗酒之後,就對獨孤越道:“你隻不過是想要告訴我,你有能力,也有機會,可以在你所心愛的男人身邊是不是?而我現在沒有辦法在我所心愛的那個男人身邊不,居然還要在這裏賣唱彈琴,整和一些沒什麼出息的男人為伍,這就是你這次過來的目的,是不是?”

旁邊的戚彥和戚歡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似乎是覺得之鳶姑娘確實是有些太過於敏感了,並且對獨孤越也頗有一些敵意,按獨孤越同她二人也沒什麼交際,畢竟他們就算做不成姐妹,至少話的時候也不應該句句帶刺。

戚彥就趕緊清咳了一聲,接著就道:“之鳶姑娘,大抵你是想多了,越娘這個姑娘性子向來就是如此,話不經腦子,你可千萬不要往心裏去,別以為她這話是針對你。”

獨孤越卻不爽的道:“表哥你這話的我就不喜歡聽了,難不成你真以為你是十分了解我,我話便就是要讓她難過,要讓她知道,她曾經在心中以為這兩個男饒心裏都有她,但是其實一直都沒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