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他,自然就是隻是坐在這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正在看地圖的仗寒水。
仗寒水好像是沒有看見進來的這些人一樣。
與其想沒有看見到,不如是不想要見,因為他看見獨孤越被仗涯給領著,兩個人親密無間,仿佛是完全看不見周圍的這些人,這對於他來挺討厭的,他非常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聽見她這麼一之後,獨孤越隻感覺自己氣的簡直想要吐血,不過還是堅持住了。
獨孤越坐到了之鳶的旁邊,接著像是好朋友一樣的對她道:“那你現在是看見了,請問你打算接著怎麼辦?是想要在這個男饒身邊一直跟著他,還是打算回去和我們一起吃糠咽菜?”
之鳶就轉頭看了一眼仗寒水,似乎是希望仗寒水能在此時替自己一句話,。
他們兩個從一起長大,感情基本很深,她一直覺得仗寒水的心中是也放不下自己。
雖然現在啊仗寒水身邊已經有了兩個女人,並且還已經有個太子妃,人家是名正言順八抬大轎娶進去的,和自己這個完全沒有什麼身份的女人是完全不一樣的。
但是因為她喜歡仗寒水,所以就算是沒有什麼身份她也願意,在這個男饒身邊,隻要是每看著他,隻要是一睜眼就能夠看見他,不要讓他逃離自己的視線,那麼之鳶就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看他此時的那個樣子,獨孤越就吸了一口氣,就在這時仗寒水也同時轉頭看了獨孤越一眼,並且把目光長久地放在獨孤越的身上,似乎是並不打算去看之鳶。
獨孤越也不客氣,也看這仗寒水,似乎是想要看著男人在此時倒是能出什麼話,就聽仗寒水對獨孤越道:“你覺得我會把他留在身邊嗎?打仗又不是兒戲,真可將她一個女人留在身邊?再出來整個軍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如果是她自己留在這裏的話,傳出去豈不是敗壞軍紀?”
獨孤越就對仗寒水道:“她自己既然是想要跟在你的身邊,那你自然是要給她這個機會了,也不枉人家一片癡心,人家對你那麼好,從這麼遠的地方趕了過來,就是為了能夠在你的身邊,軍紀那些東西其實不重要,隻要是能打的勝仗,誰還在乎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獨孤越仿佛很期待之鳶能夠在仗寒水的身邊,可是仗寒水卻總覺得仿佛是想要逃避,並且不想要給之鳶任何的機會。
這種事情之前之鳶也已經遇見過了,而此時再重新遇見的時候,整個人自然是那般的穩定,那般的平靜,甚至是一點都不想要讓仗寒水難過。
獨孤越就對之鳶道:“看起來你似乎也挺希望能留下的,你很尊重仗寒水的安排,他讓去哪裏就去哪裏,不過之前你仿佛並不是這樣的態度,也不知道你們兩個見麵之後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之鳶低下頭,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接著就對旁邊的仗寒水道:“既然你打算將我給趕走,那麼我也不會在你的身邊,也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影響,你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