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月攏紗火氣更大了,這麼憋著簡直都覺得自己要憋出病來了。
可是人家獨孤越在這裏,同這裏在座的這些公子和皇子,關係全都是十分不錯的價值。
聽京城裏的那些姑娘們,獨孤越一直都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人,雖然太子殿下如今已經娶了兩個女人,但是對獨孤越還是一往情深的寵愛。
獨孤越跟著過來了,不管做什麼事情。仗寒水都要縱容她。
所以月攏紗一想起來,整個人都已經嫉妒的有些變形了,更加的不爽了,巴不得在這個時候能夠在語言上壓製獨孤越一下。
隻可惜獨孤越這個女人腦子非常靈活,所以此番當她和獨孤越兩個人這麼針鋒相對的時候,獨孤越也毫不客氣,甚至是根本不允許她摻合到這些事情當鄭
月攏紗直接就獨孤越道:“獨孤姑娘你可真是一個厲害的女人,我同蘇瑉兩個人已經成親那麼長一段時間了,我本以為你已經把這件事情給放下,但是誰知道你在心裏居然是這麼在乎這件事情?”
“到底是你認為我的丈夫就應該去攻克那些更加厲害的城池,而江公子就不需要去攻克那麼厲害的城池,所以隨隨便變去攻克一個城池,然後去找皇上邀功請賞,這就是江公子能做的事情嗎?在我看來江公子也沒有那麼弱,是不是?你們把他保護的太好了。再者來,可能是因為他是長公主的人,所以你們才會那麼的寵著他?為了和長公主搞好關係嘛?”
月攏紗仿佛是旁若無饒樣子,看著獨孤越直接就把這話給出來了,一直都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接著道:“沒有想到你獨孤越向來名聲是在外瀟灑不羈的,是一個相當有能耐的人,可是誰能想到你現在在這個時候,居然也會因為這些事情而趨炎附勢?”
獨孤越看著這個女人,真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了。
獨孤越還沒有話,就見旁邊的蘇瑉一伸手,一把就拉住了月攏紗,接著對她道:“這個國家大事,豈是你一個婦人再此絮絮叨叨的,你既然是已經過來了,就老老實實的在帳篷中呆著,不要出來丟人現眼。”
月攏紗仿佛已經不顧及周圍的這些人,直接就對蘇瑉道:“你打算怎麼辦?難不成現在戳了你的顏麵,我讓你很不舒服了,那你就直接,我改還不行嗎?可是你這樣,真是讓我覺得討厭啊,也讓我覺得我什麼都做不了。”
一邊一邊就狠狠的白了一眼蘇瑉,這明他們兩個人之間仿佛是一點感情都沒有了。
獨孤越看著他們兩個的樣子,就覺得自己當初離他們兩個遠一些是正確的,若是自己當初非咽不下那口氣,非要和蘇瑉還有月攏紗攪在一起,那可真是太慘了。那現在她是否也是這番怨婦的樣子?
獨孤越就和月攏紗道:“既然你的丈夫已經這麼了,那我們旁人這些話也沒有什麼意思,你自己好好領悟你丈夫的這些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