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越坐在了院子中,她已經從帳篷那邊回來了,她的身體這一次因為打仗有些吃不消,整個人看上去有些不舒服,朵菊將她把衣服全都給洗幹淨,又做了一頓飯,把這次的晚飯做的十分的簡便。
他們一行吃了之後就誰都再沒有提起江如風的事情,隻要不提江如風的事情,仗安平就好像是能重新活過來一樣,整個人高高興心在那裏吃的東西。
獨孤越坐在她的旁邊,靜靜地看著此時的麵前的河水。
仗安平似乎是覺得自己和自己的好姐妹兩個人因為這件事情心情不算是太好,於是就趕緊把這話給接過來,對獨孤越道:“我雖然是想要回去的,但是這一段時間還是想要陪著你的,你也知道,我雖然是陪著,但是其實根本就不是這樣一回事,我也不和你過多解釋,你覺得怎麼樣。”
獨孤越就轉頭看著仗安平,顯然對這姑娘已經無語了,但是畢竟仗安平還是她的好朋友,所以就算是無語還是可以接受的,於是她就對仗安平道:“好呀,你如果想要在這裏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我這段時間正好也在這裏,咱們兩個就一起在這裏靜靜的看著夕陽不也是一個很好的事情嘛?”
仗安平就道:“夕陽有什麼好看的,當然是公子更加好看,我這一次去到了下麵的那個城鎮,看見城鎮中有不少的公子,他們穿著十分規整的衣服,看上去是為這次征戰做準備,我覺得那些公子長得都很帥,我打算去找他們好好的聊一聊。”
獨孤越就對仗安平道:“算了吧,你現在的那些話呀,我根本一句都不相信,你去找他們聊聊,結果在我看來你不過就是想要轉移一下注意力,別去傷害那些公子了,人家也不容易。”
獨孤越把這完之後兩個人笑做一團,似乎是獨孤越這話真是太有意思了,留在這個時候,旁邊的朵菊磨磨蹭蹭的走了過來,獨孤越見她的那個表情,就知道她有什麼話要,直接就對她道:“你要什麼就趕緊吧,在這裏又沒有外人,你這樣磨磨蹭蹭的,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直接和我啊。”
朵菊趕緊就對獨孤越道:“之鳶,因為好長時間都沒有聯係到之鳶了,我覺得她是不是死掉了?”
獨孤越和仗安平兩個饒表情在瞬間就冷靜了下來,接著就好像是沒有想到朵菊竟然是會提起來這個女人?
這個女缺初那麼傷害她,獨孤越饒她一條性命也就算是給她一個麵子,甚至獨孤越還沒有來得及跟仗寒水等人,因為這些這個女人傷害他們,傷害的簡直是太大了。
獨孤越根本就不想要再提起來這個女人,朵菊此番提起來了,讓她覺得心裏很不舒服。
她就對朵菊道:“你覺得她會死嗎?你覺得她有可能會死嗎?在我看來她可能並不會,因為她畢竟是一個女人,隻要想活下去,多多花費一點心思也是可以的。隻不過有些人從最開始的時候在她的心中就已經死了,根本就不給那個人任何的機會,甚至會忘記那個人對她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