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女人,並且還是仗寒水母親家的親戚,可以一直都站在仗寒水這邊的,所以在這種時候他們就有理由相信仗寒水會保他們一條命,但是仗涯卻不行,仗涯從到大和仗寒水兩個饒關係就是對立的,兩個人一直都是一種非常冷漠的關係,劍拔弩張。
所以在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她能夠舔著自己的臉去求仗寒水,讓仗寒水之後再遇到仗涯的時候可以放過仗涯。
雖然仗寒水這個男人現在看上去似乎是一個很有人情味的男人,但是獨孤越非常清楚的是,仗寒水並非像是她所看見和想象到的那樣,從來就不是一個有人情味的人。
如果仗寒水在關鍵時刻覺得仗涯擋了他的路,反水聊話,那麼到那個時候,獨孤越也是沒有辦法的,她又能怎麼對這個男人呢?
她現在是知道知道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她也不希望從這個男人身上得到很多的東西,這個男人在關鍵時刻能夠記得曾經對她的恩情……
她是個不太喜歡談恩情的人,但是有些時候恩情這件事情是必須一定要談論的,否則的話她做這些就完全沒有沒有回報了。
誰做的事情不希望能得回報呢。誰做事情就喜歡什麼回報都沒有,然後整個人就那麼被傷害,她覺得自己的要求是完全合理的,既然如此,她為什麼不能在這一次抓住這個機會和仗寒水把自己的要求給提出來,縱然仗寒水能夠同意是最好,如果仗寒水不能同意的話,那麼也沒有辦法,隻能證明仗寒水這個人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之後不管仗寒水出什麼事情,她都不會再幫他了。
她提出了這樣一個要求,仗寒水抬眼看著獨孤越,接著就對她道:“看來仗涯於你而言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啊?我之前在你身上花費了那麼多的心思,一心希望能夠和你兩個人在一起,但是你現在卻是怎麼對我的,居然是如此對我,這是讓我的心很涼,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如此,難不成咱們兩個就一點關係都沒有嗎?你為了這個男人所以才來救我,就是為了在幫助我之後希望我記得你的恩情,然後提出你的那個要求?”
“我不知道你因為什麼被這個男人給迷惑成了這個樣子。但是我希望你之後不要再做出這樣愚蠢的事情了,如果這一次你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又能怎麼辦?”
獨孤越就轉頭看著仗寒水,似乎是不明白仗寒水現在和自己實話是什麼意思,好像是在同自己表白,獨孤越也不是傻子,對待自己的態度和對自己的那個樣子,其實她心裏是非常清楚的,但是她就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屢次地和自己一些讓自己模棱兩可的話。
獨孤越反應很慢,但是其實她是一個心中很清楚的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有什麼問題,也知道哪些人對自己是有感覺的,如果自己從拉下臉來去求這些人,都一定會有一個好結果,畢竟這些人在心裏都想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