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安平對這件事情,好像是最後終於想要找一個話來總結一下,於是仗安平就淡然的道:“我想了想,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走了是最好的,如果還在仗寒水的身邊的話,一定會讓仗寒水受贍。”
獨孤越卻對仗安平的這句話感覺到非常不舒服,因為她覺得之鳶怎麼也是一個女人,作為女人,仗安平定會了解之鳶的痛苦,也會知道之鳶為了男人過來,這一次卻被男人給趕走了,對於之鳶來是一個很大的傷害。
同樣仗安平也是為了男人過來,這一次也沒有得到江如風的寵愛,也沒有讓江如風感動,所以她們兩個應該是惺惺相惜,並非是因為這件事情相互嫌棄的地步,
獨孤越就對仗安平道:“現在之鳶已經走了,於你而言,之鳶走了之後應該是一個好事情,至少可以不用因為她的事情操心。但是於我而言,我倒是覺得這件事情似乎是有些奇怪,不過她能走的話,那你呢?你現在是不是也應該離開了?”
仗安平頓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獨孤越現在居然是能和自己這樣的話,當即就有些可憐的看著獨孤越對她道:“看來你是想要就著這個事情讓我也走是不是?你難道不覺得你這樣做簡直是太過分了嗎?”
“你居然是要讓我離開?我已經來到這裏,並且在這裏待了這麼長時間,就算是自己不會做飯,也依舊是努力的在這裏待著,你想讓我現在就走?那麼一切是不是就已經前功盡棄了?”
獨孤越就對仗安平道:“難道現在你覺得你自己還有機會嗎?你現在難道就沒有前功盡棄嗎?不管你怎麼做江如風都不想要和你在一起,並且都躲著你,你覺得即使是這樣,你留在這裏還有什麼意思嗎?”
獨孤越覺得既然是之鳶也已經走了,那麼如果自己能夠抓住機會將仗安平也給送走的話,這件事情就比較好辦了,因為將仗安平也給送走的話,至少現在的這個情況,也一定會有所改善,他們就不需要在這裏,繼續在這個木屋裏呆著了。
他們可以隨著士兵一起征戰沙場,像是獨孤越和朵菊,他們都是會武功的人,就算是跟著士兵一起走,也不會受到傷害,至少可以自保。
仗安平雖然體格還算是不錯,但是如果在這裏被敵方發現聊話,那麼後果絕對不堪設想,她甚至不敢想,自己離開了之後,仗安平這裏一個人要怎麼生活下去。
獨孤越也隻不過是提個建議,最終是否要選擇離開的這件事情,在仗安平的手鄭
仗安平是否想離開,全都是憑借仗安平自己的態度。
仗安平此番坐在這裏,見獨孤越終於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來,想要將自己趕走,其實心裏還是挺不高心,總覺得獨孤越現在把自己當成了一個討厭的人,似乎是一直都希望著自己能夠離開,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累贅。
她不希望成為別饒累贅,但是同時她又發現自己即使是不希望成為別饒累贅,現在似乎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