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兒的眼光閃著,顯然對香兒那麼說話感覺到非常不爽,好像她是一個非常廉價的一個人,放在什麼地方都可以,和哪個人在一起都不違和。
她就冷冷的盯著香兒,可是香兒絲毫不在意她這種惡毒的目光,接著就說道:“這個患兒姑娘,是一個普通人,大概是能夠得到皇家的皇子的青睞和寵愛,這是多麼大的恩賜,我覺得你應該好好的享受這些,畢竟像你這樣的情況,也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是喜歡你不是?”
患兒本還想張嘴說什麼,可是香兒是白月赫最疼愛的好妹妹,如果她針對香兒的話,那麼白月赫可不會放過她。
她恨得牙根直癢,巴不得上前去狠狠的給香兒一個嘴巴,但是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那個能力,。
於是就低下頭不再說話,可是仗寒水卻在這個時候突然牽起了患兒的手,對周圍的這些人說道:“既然現在妹妹都這麼說了,我倒是覺得我可以疼愛患兒妹妹。我看患兒妹妹長相貌美,性格溫婉可人,並且知書達理的,這樣的姑娘本就應該好好的照顧著,否則的話,這個世界對這種姑娘也太殘忍了。”
他就轉頭打量著患兒。患兒看見仗寒水的眼睛的時候,突然發現他眼神中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深情。
這種深情就好像是一汪清泉,患兒覺得自己淪陷了。
甚至患兒覺得自己好像是看錯了,但是心狠狠的抽動了一下。
她被仗寒水溫暖的話給包圍,好像是找到了一個作為女人的樂趣。
女人本來就是應該被嗬護著被寵著的,才能像花朵一樣越開越美麗。
獨孤越和白月赫那時正在一旁打打鬧鬧。他們兩個人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放鬆過,一起玩的時候眼睛都是亮的。
特別是獨孤越,似乎是非常喜歡和白月赫一起玩,她一會兒去揪著白月赫的耳朵,一會兒又拽著他的頭發。
獨孤越到底是知道自己喝多了些,她總歸還是小瞧了這古代的酒水,本以為並不醉人,但是卻沒有想到,她不僅醉了,而且醉的一塌糊塗,甚至是連自己現在在做什麼都不知道。
她隻是笑嘻嘻的看著白月赫,似乎是覺得和他在一起的時光非常的有趣。
而白月赫也看著獨孤越。白月赫似乎也喝了不少的酒,他們兩個打打鬧鬧的,絲毫不顧及周圍的這些人。
聽說仗寒水要和患兒在一起,獨孤越就拍了拍手。
患兒以為獨孤越想要通過自己裝醉的樣子,讓白月赫對獨孤越更加的溫柔一些,有些時候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十分的壓抑,似乎也隻能是通過一些小小的手段才能讓兩個人的感情走得更加的長久。
而獨孤越顯然是明白了這一點,所以才會裝醉吸引白月赫的注意。
可是獨孤越卻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她如果知道自己和白月赫兩個人撒嬌,又捉弄他啊伸手去揪他的頭發的話,她一定會告誡自己這一輩子都不要喝酒。
她高高興興的拍手,患兒發現獨孤越的這個動作,當即就冷冷的盯著她,對她說道:“你也是很開心,是不是?我如果真的和二殿下在一起了,你應該是其中最開心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