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說話,有風從窗戶中吹進來,帶著夏日的燥熱和初秋的涼爽。
獨孤越的頭發被風揚了起來,裙子也微微的在風中飄蕩,整個人翩翩然仿佛是一隻美麗的蝴蝶一樣。
仗天涯看著此時的獨孤越,整個人那般的漂亮,讓人看了之後過目不忘。
他上前去伸手將獨孤越鬢角尖的碎發給別到了耳朵後麵,接著輕笑一聲,說道:“沒想到葉家堂堂的小姐居然是會因為我和一個世俗女子而感覺到吃醋,當真是讓我覺得奇怪的。”
獨孤越轉頭有些小心翼翼的從仗天涯的手中躲的過去,對他突然而來的這種關心似乎是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有意的躲避的距離。
接著就對仗天涯說道:“我隻是覺得患兒那個姑娘並非是想象中那般優秀,希望赫王爺千萬不要因為她美麗的外貌而忽視了她的為人,這選女人可不是選白菜,萬萬要三思。”
仗天涯低頭淺笑,眸子閃亮的看著地麵,聽著獨孤越說的話,總覺得是那麼有趣,但他轉瞬之間就又把自己的笑容給隱藏起來,換了一臉冷漠,對獨孤越說到道:“你且休息吧,明日清晨,本王送你回到葉府中去。”
獨孤越一提到仗天涯說這話,全身就打了一個寒戰,她倒並不是怕仗天涯回到葉府,隻是怕這他們回去之後在會被別人刺殺。
一提到被人刺殺之時,獨孤越才想起什麼似的,對仗天涯說道:“你肩上的傷口怎麼樣了?是否好些了。”
仗天涯明明知道自己此時的表情是有多麼的難堪,他在用自己的表情告訴獨孤越,即使他今天對獨孤越是比往日溫柔了些,但是他對獨孤越的恨意還在,他對獨孤越還是有所忌憚的。
可是當獨孤越還在因為他的傷勢而感覺到緊張的時候,仗天涯的那顆本就有些脆弱和敏感的心理防線,終於是被獨孤越給擊垮了。
他抬眼突然而來的一陣暴怒,接著就對獨孤越說道:“你為什麼要假惺惺的關心我?你明明心中沒有我,可是在這時候你卻假惺惺的讓別人都以為你有多麼的喜歡我,你這樣做有意思嗎?你是不是覺得你這樣做了我便會改變對你的看法,我便會喜歡你?”
獨孤越搖搖頭,覺得仗天涯這人真是一個奇怪的有病少年,明明自己對他還算是不錯,可是在他看來自己好像是意有所圖。
獨孤越明明是大門大戶家的姑娘,就算他們一家整個家人都對仗天涯有所圖,可獨孤越從來沒有過。
獨孤越就對仗天涯說道:“你這人也真是奇怪,表情一會陰一會晴了,你以為你是天氣嗎?陰晴不定了,能不能不要那般的深沉,人活一世不容易,好好的,開開心心的活著不比什麼都強?”
仗天涯一聽獨孤越這般奇怪的理論,當即是撲哧一聲冷笑對她說道:“你說什麼,好好的活著,如今你居然還好意思說這話,如果沒有你的話,我確實是可以好好的活著,但是因為你的出現打亂了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