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的動作,逼急了柳助。
“因為你有點像我前妻!”他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這話對安淺來說,那可無異於晴天霹靂!
她可從來都沒聽柳助提起過他那個傳說中的前妻,這第一次竟然是以這種描述說出口的,簡直可以說是給安淺來了個心理上的致命一擊。
“什麼?!”
安淺緩緩的扭過頭來,這回可就輪到她的表情猙獰古怪了。
“我……”柳助大概也意識到自己的失言,結結巴巴的想要解釋,但大概也想不到很好的解釋的語言。
“你果然對我有非分之想啊!”安淺大腦一片空白,嘴巴也基本是不在服務區的,脫口而出就說了這句話。
“不是,當然不是,我怎麼可能對你這種女人有非分之想!”柳助更加慌亂的解釋。
不過這解釋,聽上去有那麼點兒讓人不爽啊!
安淺一臉黑線,黑著臉說:“我這種女人?我這種女人怎麼了?”
柳助嘖了一聲,切齒道:“你聽我說,今天上午,你趴在總裁的懷裏哭的天昏地暗,我是說這一幕,很像我前妻。我們從民政局出來的那一刻,她……她也是那麼對我的。”
他的話說到最後,神色黯然下來,嘴角上掛著一絲苦澀的笑。
不難看出,提及這件事的時候,就好像是在他的心上挖著洞。
安淺盯著他,心裏有些歉意,抿唇道:“可我聽說是她劈腿的,怎麼會……”
柳助苦澀的搖了搖頭說:“女人的心真的很難猜測。我是搞不懂的。那天從民政局裏出來,我在我懷裏哭的很凶,我以為她舍不得我,可當我準備挽留她的時候,她卻擦幹了淚水,頭也不回的離開。”
他這話說完,又遲疑了片刻,又抬起頭盯著安淺道:“安部長,你也是女人,或許你可以幫我分析分析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直……都很疑惑。”
所謂的疑惑,也隻能說是還沒有徹底放下吧。
“知道或者不知道,對你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安淺沉默了片刻,輕聲說道。
“我原來也以為不重要了。可今天上午我看到你哭,那個被一直藏在心底的疑惑浮現出來,如果我得不到答案,恐怕我永遠都不敢再直視你了。”柳助說的很真誠。
安淺覺得自己躺著也中槍,看來以後真的不能隨便在別人麵前哭。
自己傷心也就罷了,勾起別人的傷心往事,那就不太好了。
“大概是她舍不得你,可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愛上了別人。”安淺緩緩的開口。
或許這話對柳助來說有些殘忍,但或許這就是他想要的答案。
柳助臉色僵住,隔了很久很久才露出僵硬的笑容來說:“是……是麼?或許你說的對,我跟她……我跟她比起情侶,更像是最親密的朋友。”
安淺沉默,她望著柳助那好像被掏空一切的神色,真有些擔心,他可別尋短見了:“柳助,你沒事吧?”
“沒事。”柳助擺了擺手,此刻他臉頰上的笑,才算自然了很多:“我現在已經對女人沒興趣了。所以也絕對不會對你產生什麼非分之想的,你大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