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慘笑,原以為會像電視劇上的主角一樣,很難把它撥下來,誰想到如此輕而易舉地撥下了,一如她跟他的婚姻。
罷了,就當作了一場春夢吧。
她跟他原本就不該相遇的。
他本來就不是屬於她的。
既然如此,又何必再留戀過去,留戀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
杜立言腳步有些蹣跚地走出電梯,晃了晃腦袋,讓神誌清醒些,他才掏出鑰匙。
喝太多了,早知道剛才就不跟那客戶拚酒了。
打開大門,走進客廳,他神誌有些恍惚地在椅子上坐下,請茶幾上有杯水,順水就拿來喝了。
冰涼的茶水,滑過幹渴的喉嚨,精神為之一振。
放下茶杯,他終於發現不妥了。
平時,他下班回來後,鄭靜兒總會出來迎接他,幫他拿衣服,遞上茶水之類的,怎麼今天卻不見她。
看了下手表,原來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鍾了,她應該睡著了吧。
看了看四周,杜立言輕皺了下眉心。
這公寓是之前他租給鄭靜兒母子的,這些天,他沒再回之前跟張文意的家,而是住在這裏。
不知是否住慣了之前的房子,這裏住了一段時間,他還是不太習慣。
反正現在張文意已經搬走了,不如他們就搬回去吧,如此想磁卡,他站起身,走進臥室,準備洗澡睡覺。
推門而入,當發現倒臥在地上的鄭靜兒時,他嚇了一大跳,急忙走過去,扶起她。
“醒醒。”他抱起她,放在床上,輕拍了拍她的臉頰。
鄭靜兒徐徐睜開眼睛,朦朧的眼眸映出杜立言英俊的臉龐。
“你回來了?”
她朝他嫣然一笑,然後坐起身,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曾經暈過去的事。
“你沒事嗎?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鄭靜兒愕然地望著他,不解他為何這樣問。
“我沒事,你怎麼這樣看著我?”
“你剛才暈倒了。”他定定地盯著她的眼睛。
鄭靜兒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色,隨之卻笑了起來。
“是嗎?可能是我剛才不小心睡著了,然後從床上滾下去了,很糗吧,我這麼大的人了,還會掉下床。”
杜立言漆黑的眸子,熠熠閃爍著智慧的光澤,“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鄭靜兒心虛地移開視線,“我哪有事瞞著你。”
“那麼,為什麼你要吃這種藥?”
邊說,他邊從衣袋裏掏出一個塑膠袋,裏麵裝了幾顆顏色各異的藥丸。
“她來了。”
唐學仁就著唐夫人的視線看過去,隻見一個身穿蕾絲透視裝的女子自洗手間那邊走出來。
那一身的珠寶披掛,璀璨耀眼,閃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此刻,唐學仁會移不開視線,卻是跟她那一身壞珠光寶氣的打扮無關,令他呆然的是,那人居然是張文意。
都說人靠衣裝。沒想到,經過專家的化妝,裝身後,張文意看上去並不比他身邊的姚樂兒遜色多少。
“你來了。”
張文意來到唐夫人身邊,看到唐學仁望著自己,報以嫵媚動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