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普通客人!”
被稱作二旦的矮胖子呲牙一笑,然後突然拎起桌上的一個啤酒瓶子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朝武讓走來。
“一個外地人,你還跟你爹裝呢?”
矮胖子頭頂堪堪到武讓的鼻尖,但渾身戾氣,加上他身後那幾個黑麵壯漢,光是這氣勢,就足以嚇倒大多數的人了。
他走到武讓麵前,伸手就朝武讓的衣領抓了過來。
不想,從旁邊伸過來一隻手,穩穩地按住了他的腦袋。
卻是安平,他跟武讓簽的合同,本來就有“保鏢”這項職責。
雖然對武讓一進門,就不管不顧挑事的做法,安平有些詫異。但這矮胖子想要當著他的麵去動武讓,絕對是不可能的。
安平伸手,也隻是按住矮胖子而已。
不想,這個時候武讓卻突然暴起。
他猛然一扭腰,狠狠踹到了二旦的胸口。
盡管身材壯碩,但終歸是喝了酒,受了這突如其來的一腳,二旦踉蹌著朝後麵連退幾步,最後撲通一聲,坐到了地上。
“老子今天弄死你!”
武讓畢竟不是什麼練過功夫的高人,這一腳,也隻是讓二旦胸口悶了一下。
坐在冰箱下麵緩了口氣,二旦的眼珠子都變得通紅了,怒吼了一聲。
卻不想武讓壓根就沒打算就此打住,他幾個箭步,人就來到二旦麵前。
武讓也不說話,直接拉開了冰箱的櫃門,從裏麵抓出來一瓶沒有開蓋的啤酒。
嘭!
一聲悶響,酒瓶在二旦光頭上應聲而碎。
頓時,冰冷的啤酒和著血水還有玻璃碎片,以二旦的光頭為原點,眨眼間就蔓延到了他的整張臉上。
直到此時,不說屋內的其他幾人,就算是當事人二旦還有見多識廣的安平也有些懵了。
二旦是覺得,自己平時就有些神經質了,沒想到今天遇到了一個真正的瘋子。
至於安平,對於眼前的小場麵卻沒有多大的反應,但武讓這種一言不合就開幹,而且隻要動手就下死手的作風,卻把他嚇了一跳。
嘭!
趁著別人沒回過神的時候,武讓又是從冰箱裏一抓,又一瓶啤酒就在二旦的光頭上開了花。
幹脆利落,一點都沒有拖泥帶水。
好像,這被啤酒瓶砸的是塊兒石頭,而不是人的腦袋。
看到這一幕,別說是賈家父女了,就算是二旦帶來的那幾個跟班兒,也都被嚇到了。
“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
二旦的光頭或許真的比石頭也差不多了,挨了兩瓶子,居然沒有暈過去,但頭頂傳來的劇痛,讓他痛不欲生的同時,也憤怒到幾乎發狂,嘴裏含混不清的吼著。
嘭!
又是一個實心酒瓶子開花。
重生回來,武讓似乎就將前世積攢了十多年的戾氣都帶了回來。
平時他還能夠保持本心,做一個正常人。但是真正發起脾氣來,卻也是一個天不服地不管的性子。
對手越是不服軟,越是激發了他的凶性。
喜歡裝逼?那就砸到你不敢裝,一瓶不夠,那就兩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