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常,疤臉男、禿頭胖子,長發小子等人,是最懼怕這位廖警官的。他們每次遇到廖警官,都有些避之唯恐不及。
可是此時此刻,這渾身是傷滿臉鮮血的眾人,卻把這廖警官看做救命稻草了。
同時這鼻青臉腫的疤臉男、禿頭、胖子、長發小子等人,紛紛故意誇張的,哇哇大哭,嚎啕不覺了。
他們如此哇哇大哭,嚎啕不覺,就是為了吸引這個廖警官。好接住廖警官的手,來收拾秦川。
讓廖警官好好收拾這個秦川。
但是讓他們吃了一驚的是,無論自己怎麼大聲的呻’吟、淒慘的哀嚎、撕心裂肺的哭喊。這路過的廖警官就像看不見、聽不著一般,一邊看自己手中的資料,一邊緩緩的路過門前,頭也不抬。
此時他們四個人看到廖警官,一副看不見聽不著的樣子。他們也連忙叫喊道:“廖警官。別走,救……救我們。快點把這新來的家夥給弄出去吧……這新來的家夥太狠了……他……他欺負人……”
然而這群家夥不說還好,這群家夥一旦發出了求救。廖警官卻反而扭過了頭,形色慌張,一路小跑的逃走了。
另外幾名路過的警官,此時也紛紛的扭過頭去,一副假裝根本看不見,壓根聽不到,唯恐躲避不及的樣子,匆匆在門前跑過。
很顯然他們都不想招惹,秦川這個麻煩。
鼻青臉腫的疤臉男等人,原本打算借助警方的力量,狠狠的收拾這個秦川。
可是此時此刻,他們看到這群敬察,都假裝看不見,都假裝聽不著,都扭著頭繞道躲著走。
他們都看得出來不但自己招惹不起秦川。就算值班的警員,都不敢招惹秦川這個怪物。
同時他們也隱隱約約的意識到了,秦川的背景,是多麼的複雜,多麼的深不見底了。
秦川身手如此厲害,背景又是如此神秘複雜。
這鼻青臉腫的疤臉男、大胖子、禿頭、和長發小子等人,想到自己拘留室裏,來了這一個恐怖的人物,紛紛一陣膽寒,不寒而栗,全身的汗毛,似乎都在一瞬之間,豎了起來一般。同時這四個家夥,也放棄了,誇張淒慘的大叫之聲。
此時秦川看到這四個家夥,一個個的傻眼了,停止了,那故作大聲的哭嚎。秦川不禁冷笑道:“繼續叫啊,繼續哭啊,現在怎麼不叫啊。怎麼不哭了?”
這鼻青臉腫,被揍成豬頭一般的疤臉男等人,一臉苦相和害怕對秦川道:“大……大哥,您……您到底是什麼人?”
秦川聽到這群人,如此問自己,不由冷冷道:“嗬,我是什麼人,這不重要啊。您們剛才都說了。我秦川來到你們的地盤,就算是龍也要盤著,就算是虎也要臥著。我現在唯一的身份,就是新來的。你們不是說,新來的每天都要,刷小便池、拖地麵。給老大鬆筋骨嗎?嗬嗬,今天的小便池我也刷了,地麵我也拖幹淨。老大的筋骨我也給鬆。嗬嗬,既然這是裏麵的規矩,那麼每天咱們都來一遍。”
這群人聽到,秦川每天都要拿著他們的腦袋刷小便池,拿著他們的身體做拖把。用拳腳相加,一頓胖揍來做按摩、鬆筋骨。而且就算揍得自己哇哇大叫,要死要活。外麵的值班人員,都如同沒有看到一般,充耳不聞、熟視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