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時嘉魚變得安靜起來:“對了我們什麼時候到啊?”
“馬上了,就快了。”陸仲然心事沉重的說著:“小魚,雖然吧,咱們小的時候總是打架,其實我還挺想讓你覺得開心的。”
“所以說你永遠當不了我的哥哥,我也不想讓你做我的哥哥,我從小就不喜歡你,現在也對你無感更不想和你們家有任何聯係。”時嘉魚嘴硬,說著眼淚又留了下來。
“我知道你說的是假的,有空去我家吃頓飯吧,沒準還能一起坐著說說話。”陸仲然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車裏的空氣也變得凝滯起來。
“不如我們這樣吧,仲然,你先開車,等到了叫我們,我和時嘉魚先睡一會兒。”秦夏楠出麵:“坐車就是喜歡睡覺,看把我懶得。”
“好啊,你們先睡。”陸仲然即刻接上話茬:“到了我叫你們。”順便從後視鏡看看正在委屈仲的時嘉魚。
“小魚,睡覺嗎?”秦夏楠摟著時嘉魚的肩膀,慢慢的拍著時嘉魚的肩膀,帶著時嘉魚睡覺:“或許就是這樣,所以我們才能夠見到更多的東西。比如真正的內心。”
“睡覺。”時嘉魚靜靜的輕輕地說著,緊緊地靠著秦夏楠看著窗外,眼睛一點點的閉上了。車裏麵安靜十分,大家都沒有再去說話。
車靜靜的開了足足有30分鍾,山頂終於到了,陸仲然刹車,回頭看著車裏麵的兩個人:“一個人是未來的媳婦,一個是妹妹,兩個人還那麼好,現在不處理好,以後結婚怎麼辦。”
秦夏楠聽到了,抬起頭:“出去說。”把時嘉魚放在另一麵,開門下車,輕輕關上了門。
“你還在擔心我們結婚,小魚因為過去的傷痛,所以不敢不參加婚禮嗎?”秦夏楠裹緊了毛毯:“我一直覺得小魚是一個十分堅強的女孩。”
“你隻是看到了一麵,真正的一麵,你還沒有看到。她小時候很文靜,像是一個公主,哪裏和現在一樣,整個一個女流氓。”陸仲然攤攤手。
“哦?公主?”秦夏楠饒有興趣的看著陸仲然:“講真我從認識時嘉魚的那一天起,她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女流氓,以玩弄感情為主,從來不在乎別人是否受傷。”
“真的是小公主。”陸仲然拍了拍秦夏楠:“我給你看看。”陸仲然拿出來錢包,錢包裏麵的全家福竟然有時嘉魚。
“哇,這些是你們很小的時候了吧。”秦夏楠仔細揣摩著照片:“哪一個時嘉魚?”
“你仔細看看,能認出來時嘉魚媽媽的,就能找到這個姑娘。”陸仲然站在山頂,忍住笑意。
“我看到了,天啊。真的好萌。哈哈。竟然還有這樣一麵。”秦夏楠笑得捂住肚子:“真的別說,好可愛。”
“什麼?你們在看什麼?”時嘉魚從後麵蹦出來,看到秦夏楠手中的照片:“什麼啊。”一把搶過來,手突然停住了。
“這個不是你來拍全家福的那次麼?”陸仲然指著中間的時嘉魚,穿著蓬蓬的粉裙子:“好像還帶著金光閃閃的發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