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這件事恐怕並沒有看上去這麼簡單,我沒有能力解決你的問題。根據你太太所說,我猜測,你們的孩子的鬼魂應該是被什麼人關在一個密閉的結界當中。做這件事的人,想必道行很深,不是我輩中人能夠應付的。而他這麼做的目的,我更是不甚清楚。張先生,你想想,你有沒有的罪過什麼人。不然我恐怕不會有人願意做這種滅絕人性的事兒出來的。私自拘禁死人陰魂,要折壽的。”
張博聽完陳玲的話,渾身冰涼,全身打顫。大腦中快速旋轉,心中暗想,自己向來對人和氣,沒有和誰有這麼大的仇恨啊。
“徐大師,我想來想去還是沒有頭緒,可是我求求你,你先救救我們的孩子。他都已經死了還要承受這樣的痛苦,我們真的不忍心,求求你想想辦法,救救我們的孩子。”
張博的妻子躺在床上掩麵哭泣。她太虛弱了,以至於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但是陳玲看著她的神情,心中不免動了惻隱之心。對這樣的一對父親感到難過。
“我,我知道一個人,也許,也許他能救你們的孩子。”陳玲道。
“是誰,徐,徐大師,麻煩你帶我去找他。”張博眼前一亮。
“這個人的能耐很大,我想你們孩子的事情恐怕隻有他能解決的了。也隻有他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陳玲看了看張博和他的妻子,又看了看顧文彬。顧文斌知道陳玲說的人誰。
“陳玲,你說的不會是林長風吧?”顧文彬道。
“對,就是他。我想這件事兒,非請他不可。”
“可,可是,他聽說他這人隻認錢不認人。你信得過他?”顧文彬顯然對這個叫林長風的人,沒有什麼好印象。
“他這個人是怪了點,但是本事不小。我見過他‘走魂(走無常最基本能力)’,非常神。至於錢的問題,就得看張先生了。林長風貪財,而且每次要價極高。”
“徐大師,錢不是問題,我們家雖然選不上是大富大貴,但也算是富裕。錢的事兒,不用操心。就麻煩你帶我去見見這位林長風。”張博見妻子似乎又昏睡過去了,低聲說道。
張博和顧文彬跟隨陳玲來到了一棟二十多層的大廈前麵站住了腳,陳玲告訴兩人林長風就住在這裏麵。但是陌生人見他可並不容易,待會兒非經得陳玲的同意,張博和顧文彬千萬不能出聲,免得他們白來一趟。
張博點了點頭,心中暗想這些人可是真夠古怪。
“林長風老師,林長風老師在家 ?”徐利等人來到頂樓的一戶住宅,畢恭畢敬的輕聲詢問。張博心想,陳玲都是一個年過半百的人了,對這位林長風還要如此的恭敬,還稱他為老師,想必這位林長風的年紀一定不小了。年紀少說也在七十歲上下,說不定更大。這個老人一個人住在這麼高的地方出入一定也不方便,也沒有兒女照顧他,倒是著實可憐。但是,轉念一想,可能正因為無兒無女,他才會變得脾氣古怪。
“陳玲,你身邊的兩位是什麼人?”林長風沉默片刻,突然開口。令陳玲一時間回答不上來,他生怕司林長風將他們趕走。張博這時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