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報信(4)(1 / 2)

今夜的月色將這個世界照的通透,本來如此美好的夜晚,更適合帶著妻兒,來到院子裏,賞月,嬉笑,玩耍,可能這樣的日子才是一個男人的最低夢想吧。

可能也就是最低夢想了。

男人的的欲望有太多種了,可每一種都是每一條路的極端,比如有的人想位極人臣,比如,就算是要帶著妻兒在院子裏賞花,他也希望自己身邊的妻子的漂亮的,溫柔的,兒子是乖巧的,聽話的,家庭是溫馨的富裕的。

本來,若是隻達成其中的一種那不是太難,可要這麼多的東西組合在一起就是一種極端了。

所以說每個男人心中的夢想就是自己的一種欲望的可視化。

此時坐在車裏的男人,不,應該用趟來說更加的貼切,躺在車裏的男人,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處完整的骨頭了,甚至連意識以及模糊到了極端。

隻是他雖然躺在高速行駛的車上,依然不影響今夜的月光透過車窗照進來。

月光透過車窗剛好能打在他的臉上,大概剛能照到鼻子上。

旁邊躺著最好的兄弟,當然前麵開車的兄弟和他的關係也不賴,但比起一同趟在車上的這位,也隻能勉強的說是相差了十萬八千裏。

在自己幼年開始,進入了那個選拔開始,二人就關係很好,甚至在有一次選拔賽中,他幫助自己晉級後,惡人關係就更加的好了,從哪開始,後麵的十幾年裏,兩人就是這樣互幫互助的過來,甚至有很多次死裏逃生的任務也是兩人一起完成的。

但在這一刻,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他在迷糊中隻是想起了在內心深處的夢想,溫柔美麗的妻子,乖巧聽話的兒子,在配上今夜這樣的月色。

可在他的腦袋裏卻還有另一個強硬的思想在遊走。

它像是複讀機一般,一直在告訴自己一句話,甚至可以說,是強行執行一個命令,忠於那個男人。

他不明白這個念頭來自哪裏,隻是在潛意識裏就要這樣執行,自己不就是因為它變成這樣的嗎?

他有幾次甚至都以為自己都要死去了,可體內不知從哪兒會湧出一股熱流,就這樣,他有堅持了一會兒,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熱流比起起一次少了一些。

車子已經在告訴公路上行駛了有兩小時了。

今夜的月色將世界照的如此的通透。

可他並沒有半點欣賞的心思。

“再開快一點,再開快一點。”

男人一直在心裏默念著。

從接到命令的哪一刻起,男人進屋囑咐了幾句要好好地招待這三個大少爺後,便馬不停蹄的上路了。

隻有六個小時,好歹晚上的路上沒有太多的車,這會剛進京城,千幸萬幸,夜晚的京城並沒有堵車。

看來在需要一個半小時就可以到達家了,他並沒有回家的意思,他現在已經忠於那個男人了,他已經沒有辦法回到原來熟悉的地方,即使這個地方更多的是幸酸,即使他現在還在感歎自己苦練二十年,在那個男人手裏盡然還是那麼的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