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軒痕頓時寒意驟升,眼光犀利地看著酒杯,“是。”
一場江湖肅殺便應聲而起……
就在太子和四皇子明裏暗裏對著幹時,江湖上出現了一個令所有門派都聞風喪膽的殺手。六大門派掌門已經命喪於他,皆是斃命於一掌非常人的血色掌印,異常大的手掌,赤色火焰般,將五髒六腑燃燒殆盡。
而更讓人惶恐的是,竟然有人傳言是原青龍門門主江子墨幹的,而原本不理江湖事的他,正率領白宮走向了魔教的邊緣……
“嶽劍山莊掌門昨天被殺了。”
“什麼?嶽劍山莊昨天一夜成枯”
“這次是嶽劍山莊?”
“嶽家也命喪魔手了?江子墨太狠了?”
“不知道小心下一個是誰?”
“江子墨為何突然變得如此?”
“不排除一怒為紅顏啊!”
“你說白雪姬……”
“要不然,還能有誰?”
……
天下鏢局。
“京兒,今天怎麼如此用功?”自從他從長歌回來,就一直一副冰冷冷的模樣,哪裏還是當年那個頑劣活潑的人。但是除了喜好改變,他看不出秦京有什麼生理上的不同,過敏的依舊過敏,愛吃的也會多吃幾口。所以,縱使秦智疑惑,也是惘然。最近秦京老是埋在專用書房看書,秦智便進來瞧瞧,以前他是壓也壓不住的。
“看書。”
“嗯,看書好啊!”秦智看看他看得書,沒有什麼異議,“京兒回來也不和爹說說一路的見聞嗎?畢竟是第一次出遠門啊!”
“挺不錯。”
秦智搖搖頭,想從他嘴裏套話,還真難。“那可接觸過什麼門派?此番武林大會好像不簡單。”
“嗯。”盟主遭害,新盟主又被劫,當然不簡單。一想起那個女人,心髒又是一陣抽搐。一定要挺住,看書看書,隻有轉移自己的注意就會好的,會好的……
“京兒知道最近江湖傳言的血掌殺手嗎?”
秦京忙於轉移注意力,沉默不語。
秦智見他不說話,便自顧自說下去了,“唉,出手無人能敵,已有好幾個門派遭到毒手。如果白宮淪為魔教,那江湖會是怎麼個……”
“白宮?”秦京抓住重點。
“怎麼?難道認識?”秦智看著臉色又轉為平靜的兒子,接著說,“據說白宮現在的宮主,江子墨,就是那個殺手。”
秦京終於無心“看書”,眉頭緊皺。怎麼會這樣?他想幹什麼?隻是謠言還是……
“爹,我出去一趟。”
“好,去吧去吧……”他還愁兒子老憋在家裏憋壞了呢,其他的事,以後慢慢了解就是了。
秦京直接去將軍府找歐陽軒痕,根本不在乎在這個非常時期出入將軍府。
“沒想到你人在蘇城還能計劃白宮啊?”一進門,秦京就劈頭蓋臉說道。
“將,將軍,他硬是傳進來。”管家指手畫腳說道。
“先下去。”
“是。”
待管家走後,歐陽軒痕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玩味地看著秦京,“與你何幹?”
秦京一聽,反倒平靜下來了,未等主人發話,大搖大擺躺在了書房休憩的軟塌上,“我關心姐姐的門派不可以嗎?”
歐陽軒痕眼中含笑,他是來挑釁的嗎?“嗬嗬,本將軍的夫人還輪不到秦大少爺關心。”
“出於一個正義人士,也有資格批判你的行為吧?”
“如果秦少爺是來興師問罪的話,大門就在旁邊。”歐陽軒痕做一個請的姿勢,道。
“如果是為她報仇,你不必如此。”秦京冷不丁一句認真嚴肅的說道。
“不用你教。”
此時,楚琰恰好從門外進來,“軒痕何不直接坦明是自己被陷害呢?”
“哼,他早知道不是嗎?”要不然怎麼會跑來。
秦京輕笑不語。歐陽軒痕果然是歐陽軒痕,就當是自己找了個借口來靠近有她氣息的地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