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月打扮得很漂亮,發鬢上增加了一些佩飾,火紅色的舞裙很是修身;淡藍色的舞裙內襯顯得凝脂般的肌膚更加白裏透紅……
文鴛咽了一下口水發呆了一秒,心裏著:“真美……”
月也沒怎麼跳就被文鴛叫到身邊一起喝酒……
月問著:“這舞團跟來那麼多人看著,我還沒跳多久你就讓我過來配你喝酒……你不怕別人懷疑嗎?”
文鴛著:“怕甚,就讓他們覺得我是個好色之徒,而且你不跳了還有樂師奏樂,聽曲也是別家貴公子家中雅趣啊……為何我文鴛就不能一邊聽曲一邊麵對美人聊喝酒……”
月打趣回應:“噢?那文鴛大人眼裏月真的是個美人咯?”
文鴛臉一紅:“休得老是逗樂於我,正事吧……”
月微微點頭:“是是是……好好好……(心裏冒出一聲:你這個木頭!你就不能順著我的話幾句嗎?)那大人有何吩咐就開始與月聽吧……”
文鴛把事情的概況了一遍,問著月:“如果依月,我應該是按兵不動還是尋找機會推波助瀾?”
月想了想:“眼下月的意思是按兵不動,如果火燒到身上再見招拆招!因為皇上不是衝著你來的,如果皇上的手段確實鋒利異常那麼幾個老狐狸應該沒有餘力顧及大人你。如果大人主動跳進泥沼,想要洗幹淨的時候怕是需要一些力氣了!”
文鴛搖頭:“我也想按兵不動,但是我現在朝堂官職排在第六七位,而且還沒有實權。既不是手握重兵的重臣,也不是靠山穩固大家氏族的重臣。如果地位上升就成了幾大權貴的眼中釘,如果被皇上同時打壓,我就連現在的話語權都喪失了……可能到時候朝不保夕啊!”
月笑道:“大人這個官職如此尷尬何不就讓它讓渡出來?”
文鴛頓時心中有了些概念:“那月的意思是?”
“如果這個官職丟失正好位置低了些,權貴就不會那麼想爭取到大人你站腳助威!到時候你雖然朝堂上可能不上話,但慢慢上位逐漸地握些實權在手裏麵豈不也是出路?大人有沒有想過為何你的位置如此尷尬?”
“怎麼沒想過,但這是必然的,皇上和幾大貴族都對西北垂涎三尺……皇上想派一皇子駐守,但每個貴族都希望西北是自己的地盤由此有力量問鼎朝政!故所有人都容不得我,又要掩住下人之口才隻能名為升官實為奪權!”
“現在大人最大的價值在於朝堂納諫比較靠前的位置,軍政大事皇上為了避免遭人非議都會問詢大臣,隻有幾位文武領袖和六部內閣首領半數以上同意才通過!那麼既然大人也知道沒有力量保護現在的話語權,何不找機會拋出去……等以後有機會再爬回來!依大人智謀應該不難……”
文鴛頓時有些茅塞頓開,著:“月機智過人,幾句話令我茅塞頓開啊!是我怨念了……心中所想的是朝堂之上盡我所能為百姓話、為邊關可能發生的戰事站好崗。置之死地而後生雖險了一些……但卻不失為好辦法!”
月笑著:“大人之心月是看得出來的,月隻不過是替大人做了個決定罷了……”
文鴛點頭:“如此甚好,在這種高位上皇上既不會給兵馬糧草,就算想給其他大臣也不會同意……我讓渡出位置反而可能是個機會!那就按兵不動吧,那我甚至有機會還要主動做些傻事,讓皇帝貶我的職……隻要不是撤我的官,我就能一步步帶著兵馬權勢爬回來!”
“那月時間差不多了也該走了……下次再來給大人分憂吧!”
文鴛見狀起身:“好,我送你出去。”
月瞥了瞥眼:“哪有大人送一個舞女出府的,大人不要看見月就亂了方寸……”
文鴛在喝著酒,頓時被嗆到:“咳咳……這……這酒有些辣。”
月會心一笑:“剛才那酒大人可是喝了不少,怎麼才辣起來了?”
文鴛頭一轉:“咳咳……來人,送這位姑娘回府!”
月也沒什麼,微笑著行著禮數離開,一邊走一邊罵著背後的文鴛大人:“我知道你沒經驗,但我也沒經驗啊!你就一句話喜歡我,有什麼問題嗎?剩下的話我替你不就行啦?木頭!腐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