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煊聽到江麟的話,臉上的怒火才逐漸的消失,問道:“那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佳瑩?”
江麟沉默了一會兒,才對著應煊解釋道:“等幾天,等侯煥柏離開了美國,才能讓您見柳小姐。”
應煊聽到了江麟的話,才閉上了雙眼,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就相信你,這一次你不要在讓我失望了,如果我見不到佳瑩,這件事我會算在你的頭上。”
江麟的嘴角露出了笑容,但笑不語的看著應煊,他相信自己永遠都不能得到老板的質疑,因為自己是一個會辦事的人。
下一刻,傭人已經端著黑咖啡走進了臥房裏,走到了江麟的麵前,說道:“江先生,這是先生讓我給您泡的黑咖啡。”
聽到了她的話,江麟立刻接過了眼前的黑咖啡喝了一口氣,嘴角帶著笑容說道:“很好喝,謝謝老板。”
應煊已經閉上了雙眼,他的腦海裏不斷的閃過了和柳佳瑩見麵的畫麵,她一定對自己恨之入骨了,可是自己不在乎,隻要她可以回到自己的身邊,一切都足夠了。
下午四點,侯煥柏坐車來到了應煊的家,他給了司機兩張鈔票,自己馬上下了車,走到了鐵門口,按著門鈴。
傭人聽到了門鈴的聲音,馬上走到了鐵門口打開了鐵門,見到侯煥柏的出現,立刻讓他進入了別墅裏,說道:“侯先生,我們先生等了您很久了。”
聽到了傭人的話,侯煥柏立刻朝著別墅裏麵走去了,他眯緊了自己的眼眸,沒想到應煊已經知道自己來到美國了,看來他的眼線還真的不少。
下一刻,傭人帶著侯煥柏朝著別墅裏麵走去了,他們已經走進了別墅裏,這裏跟當初一般無二,證明應煊沒有因為佳瑩的到來而費心的布置,難道佳瑩不再他的手裏,或者說他已經不愛佳瑩了?綁她來隻是為了上次的事情報仇?
一會兒,傭人帶著侯煥柏站在了臥房門口,說道:“侯先生,您先等一等,先生在裏麵等您,請。”
侯煥柏聽到了傭人的話,看到她打開了臥房的門,他已經走進了臥房裏,侯煥柏慢慢的走到了臥房的中央,看到應煊還躺在床上,懷疑的問道:“你的傷還沒好?”
應煊才睜開了雙眼,看著他說道:“你認為我的傷那麼容易就好了嗎?就算身上的傷口愈合了,但是我心上的傷口永遠都無法愈合,我心愛的人這樣對待我,讓我怎麼愈合?”
侯煥柏聽到了應煊的話,立刻呼吸了一口氣問道:“所以你就派人到國內吧她綁來美國,是這個意思嗎?”
應煊仿佛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的事情,笑著說道:“你跟我開玩笑嗎?我怎麼可能綁架她來美國?我根本不知道她還活著的事,你也沒有對外公布,不是嗎?”
侯煥柏懷疑的看著應煊,最後才對著應煊說道:“你以為說這樣的話,我就會相信你嗎?”
應煊對著侯煥柏冷笑了一聲,問道:“你認為我要是綁架了柳佳瑩,會讓你好過嗎?我一定會告訴你,我會怎麼折磨柳佳瑩。”
侯煥柏怒火中燒的看著應煊,怒斥道:“你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嗎?口口聲聲愛她,卻把她推到了海裏,我告訴你她現在誰都不記得了,你想要她記得你,永遠不可能。”
應煊聽到了侯煥柏的話,才瞪大了自己的雙眼,怒斥道:“你說什麼?她什麼都不記得了?為什麼會什麼都不記得?”
侯煥柏走到了他的麵前,雙手撐在了床上,冷笑道:“你說呢?你現在還跟我裝蒜,如果不是你把她推到了海裏,有可能撞到了頭,她怎麼會不記得以前的事,連我都不記得,又怎麼會記得你呢?你可是殺死她父親的凶手。”
應煊搖著頭,立刻對著侯煥柏怒慫了回去,說道:“不可能,我一個字都不相信,你想要在我麵前挑撥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