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應煊已經朝著遠處的電梯走去了,葉荷跟在了張醫生的身後,一起走進了病房裏。
張醫生走進了病房裏,已經感覺到了壓抑的氣氛,他能感覺到剛才柳佳瑩和應煊之間一定說了什麼讓雙方都不高興的話來。
他走到了柳佳瑩的麵前,才尷尬的開口說道:“應太太,我是來給您做檢查的。”
柳佳瑩的視線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一臉的不高興,說道:“我不想看到你,你馬上給我出去。”
張醫生聽到了柳佳瑩的話,臉上立刻露出了尷尬的神情,說道:“應太太,我真的不可以出去,如果讓應先生知道了,他一定會責怪我的,請您不要為難我吧。”
葉荷見到醫生害怕的樣子,也走到了柳佳瑩的麵前,對著她點了點頭,說道:“太太,您不要為難醫生了,先生的脾氣您也知道。”
柳佳瑩聽出了葉荷的意思,她躺在了病床上,閉上了自己的雙眼,說道:“快點兒,檢查完了馬上出去,我要休息。”
張醫生用感激的眼神看著葉荷,他馬上走到了柳佳瑩的麵前,為她檢查身體。
而此時此刻,柳佳瑩的腦海裏唯一想到的就是應煊,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酒店。
詹星緯跟著侯煥柏回到了酒店裏,他看到侯煥柏的臉色凝重,忍不住開口問道:“總裁,您跟夫人說了什麼?為什麼不找機會把夫人弄出來?”
侯煥柏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靠在了沙發上,說道:“她不肯跟我出來,如果她肯跟我出來,我一定可以帶她離開應煊的身邊,在醫院那樣的公眾地方,應煊也不敢做什麼。”
詹星緯沉默了下來,思索了很久才繼續說道:“我想夫人隻是不希望您受到牽連,就像她為了救我犧牲自己一樣。”
侯煥柏立刻抬起了頭,看著他說道:“你知道這樣的犧牲有多愚蠢嗎?你輕易可以從那些人的手裏逃出來,可是她卻被應煊匡去注冊結婚。”
詹星緯看著他臉上的怒火,立刻安慰的說道:“是我沒有提前趕到,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侯煥柏聽到了他的話,才看著他說道:“這件事跟你無關,要責怪應該怪應煊,我跟他之間的恩怨已經越來越深了,遲早有一天我會全部都討回來的。”
侯家。
晚上十一點,司機才開車送侯煥陽回到了家裏,李清聽到了聲音,馬上對著董碧嫚說道:“少奶奶,應該是少爺回來了。”
董碧嫚聽到了她的話,立刻把視線轉向了李清,說道:“你不出去看看是不是他回來了,還是其他的什麼人。”
聽到了董碧嫚的話,李清立刻朝著客廳外走去了,她無奈的搖著頭,為什麼少奶奶還是這麼暴躁呢?
一會兒,李清站在了花園裏,見到侯煥陽從車上走了下來,馬上朝著他走去了,對著侯煥陽開口道:“少爺,您回來了。”
侯煥陽看到了李清臉上的神情,馬上對著她開口問道:“你怎麼出來了?她又對你呼來喝去了嗎?”
李清的臉上擠出了一抹笑容,對著他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您別生氣,少奶奶隻是擔心您,讓我出來看看而已。”
瞬間,他的臉色已經變得異常的難看了,馬上朝著別墅裏麵走去了。
董碧嫚見到侯煥陽走進了客廳裏,立刻對著他咆哮的說道:“你為什麼現在才回來?你每天晚上都是這麼晚才回來,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聽到了董碧嫚的話,他已經皺起了眉頭,說道:“董碧嫚,你到底在想些什麼?是你讓我去侯氏上班的,我現在在侯氏上班,你又嫌棄我太晚回來,你真的認為侯氏的總裁夫人這麼好做的嗎?”
瞬間,董碧嫚的臉色更加的陰沉了下來,對著他大聲的咆哮道:“你又在吼我,你憑什麼這麼吼我?我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