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又是一輪碰撞,氣勁爆裂,亂石紛飛,風清揚與東方白同時落地,竟是兩敗俱傷的局麵。
風清揚白須染血,氣喘籲籲,原本挺直的腰板,此時卻微微彎曲,連連咳嗽。
東方白同樣不好過,肩頭中了一劍,血染長衫。
兩人屹立在大殿外的廣場中,仿佛是兩尊雕像。
“風師叔!”
封不平有些擔心風清揚,可是沒有貿然上前。
左冷禪看著兩人,眼神閃爍不定,手中之劍蠢蠢欲動。
可他沒有貿然出手,絕頂高手太過強大,他無法斷定對方留有多少餘力。
“師娘,師妹,你們在哪裏啊!”
就在氣氛緊張的關頭,令狐衝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主角果然是最後出場啊!”
吳良尋聲看去,隻見披頭散發的令狐衝急匆匆提劍來到廣場。
令狐衝一劍封不平,左冷禪等人,頓時警戒起來。
“令狐衝!”
看到令狐衝到來,東方白麵露喜色,結果牽動傷口,忍不住噴出一口血來。
令狐衝和東方白有過數麵之緣,一起喝過酒,算是有些交情,看場中詭異的氣氛,不由問道:“東方兄,你怎麼來華山了,這裏是什麼情況?”
不待東方白回答,封不平怒罵:“令狐衝,你這個華山派的叛徒還有臉回來,居然還跟魔教之人稱兄道弟,有何顏麵麵對華山派的列祖列宗?”
“魔教之人?”
令狐衝看向東方白,他和對方見過數次,但隻知道對方武功極高,卻不知對方是什麼人。
東方白的眼神有些閃躲,似乎在逃避令狐衝審視的目光,這種場景要是日月神教的教眾看見,估計會驚掉一地下巴。
如果有人他們日出東方,唯我不敗的東方教主,居然會做女兒姿態,估計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
愛情有時候就是如此莫名其妙,甚至可以完全改變一個人。
可惜令狐衝隻是被她當兄弟,他心裏如今隻有師妹。
看著周圍死去了不少華山弟子,令狐衝麵色微變,冷聲道:“這些人是你殺的?”
“是。”
東方白到底是東方白,做出的事,就不會否認。
令狐衝麵帶怒容:“他們都是無辜的人。”
無辜?
東方白聞言,淒然一笑:“那又怎麼樣,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了我,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人嗎?我都是為了你。”
令狐衝搖頭:“為了我,我承受不起,當初我真是瞎了眼,才會結交你這樣的邪門歪道。”
“我是邪門歪道,我殺人不眨眼,那又怎麼樣,難道他們殺我,我就隻能站著讓他們殺嗎?”東方白歇斯底裏的怒喝,毫不顧及身上裂開的傷口,相比切膚之痛,心中的痛苦更加沉重。
吳良遠遠觀看,有些無語。
之前還是武俠劇,結果令狐衝一出場,就變成了狗血的言情劇,猝不及防就吃了一口狗糧,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