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太特麼有才了,那兩個超爽動作是被他用的是恰到好處啊!"
"我見過他,確實是張醫師的前女婿,聽說前幾天張醫師的女兒要與他離婚,他服安眠藥自殺,現在來張醫師的藥堂前掛起懸壺濟世的招牌,看來是想踢館天寶大藥堂。"
"我也聽說過這人,一年前張醫師的女兒喚白血病,是他獻骨髓救好了張醫師的女兒,結果人家病一好就把他給休了,確實夠可憐的。"
"看來他是精神受重創了,他要是有砸天寶大藥堂招牌的本事,還會被張家給踢出家門?"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議論聲也是越來越響。
而此時,天寶大藥房內。
一位年近五十,穿著唐裝,肥頭大耳,坐在太師椅上給病人把脈的大腹便便中年男人,突然眉頭一皺,轉頭說道:"老朱,出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吵吵鬧鬧的,影響我給病人把脈。"
此人便是天寶大藥堂的老板張天寶。
"是,掌櫃的。"叫老朱的老者走出藥堂。
但很快他就急忙跑了回來。
"掌櫃的,不好了,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張天寶問道。
"那個...你的前女婿,升起懸壺濟世的招牌來踢館了。"
"什麼?"
張天寶驚得從太師椅上彈起,不敢置信道:"那廢物,升起懸壺濟世的招牌,要踢我天寶大藥堂的館?"
"是的掌櫃,外麵圍了好多好多人呢。"老朱道。
"媽的,這廢物哪是踢館,是他媽的來報複老子,影響老子做生意啊。"張天寶氣的啤酒肚顫動。
"怎麼了爸?"
就在這時,張倩婷走了過來。
"那個廢物,打著懸壺濟世的招牌,跑咱們這搗亂來了。"張天寶說道。
噗!
張倩婷當即笑噴。
"就他那廢物,還懸壺濟世?他該不會是瘋了吧?"
"跟我出去看看。"
"好。"
與此同時,天寶大藥堂外。
"你們聽我說啊,張天寶那老兒子醫術不行,牛皮吹的可大,自作一副'最強中醫'的牌匾往那一掛,盡賺昧良心的錢,比如腰酸背痛腿抽筋啥的,一兩副藥就能搞定的事,他非得開個十副八副藥,明明是人工種植的人參,他非得當野生人參賣,一斤三十的人工種植金銀花,他說是農村收來的野生金銀花要賣五百,每天晚上數著喪良心賺來的錢是嘎嘎大笑,今天我就是專門來揭他那虛偽麵具,讓你們..."
"畜生!你給我閉嘴!"
張天寶衝了出來,氣急敗壞的吼道:
"來人!把這瘋子的嘴給撕了!舌頭給我拔了!"
他感覺自己肺都要氣炸了。
這狗日的知道的太多了!
"喲,老兒子,出來啦?"葉辰看向張天寶咧嘴一笑道。
"你你你..."張天寶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把他的舌頭給我拔了!"張倩婷指向葉辰,對幾個衝出來的男子說道。
"慢!"王強這個托站了出來,起哄道:"我說張醫師父女,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們這麼迫不及待的不想讓人家說話,是不是你們怕更大的黑料被爆出來?"
"是啊是啊,你們該天寶大藥堂該不會真賣假藥吧?"
"如果是的話,以後再也不去天寶大藥堂買中藥了。"
圍觀的人紛紛說道。
張倩婷見勢不妙,連忙道:"沒有的事,絕對沒有的事,是這個廢物誣陷我們!"
"大家應該都知道這廢物曾是我家的入贅女婿,由於昨天被我給休了,所以懷恨在心故意跑來搗亂。"
"我張倩婷用人格擔保,我們天寶大藥堂從不賣假藥,做的也是良心生意,我們問心無愧!"
"好一個問心無愧。"葉辰朝張倩婷豎起大拇指:"我就佩服你睜眼說瞎話的勇氣。"
而後他掃視全場,問道:"誰願意去天寶藥堂買些鹿茸和冬蟲夏草出來,我為大家揭穿天寶大藥堂的賣假藥的虛偽麵具。"
"我去買。"
作為托的王強,第一時間衝進藥堂。
不好!
張天寶父女頓時臉色大變,就要轉身衝進藥堂。
"攔住他倆,別讓他倆進去掉包了。"
葉辰喊了一聲,圍觀的人立即將張天寶父女包圍。
頓時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父女兩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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